跳起足有兩三米,重重落下,直接將幾人震飛,王弋甚至感覺大地都跟著一顫。
然而這還沒完,發瘋的典韋舞動雙戟,幾乎是沾到就死,碰到就亡。
誇張到王弋親眼看見典韋一戟將三個人打斷了,是的,就是活生生的打成兩截,不是砍成兩截。
典韋眼前的人越來越少,沒人願意和他作對手,紛紛將目標轉成馬車。
那麼問題來了,典韋面前人殺完了,他就會去找刺客,而不是待在原地發愣。
刺客們又不想和典韋交手,只能圍著馬車繞圈圈。
有趣的一幕就這樣出現,典韋追著一群刺客繞著馬車轉圈跑,追上之後就砍死兩個。王弋在車窗裡一箭一箭將典韋沒追上的刺客一一射死。
終於有個刺客忍不住了,對著王弋大罵:“你他媽不是說要沒箭了嗎?怎麼還……”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王弋送去了往生,曹操在車中翻白眼,說沒箭就沒箭啊,都是些什麼腦子。
在典韋追上最後一個刺客將他一分為二之後,遠處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王弋沒有任何猶豫,將長弓往曹操懷裡一塞,自己拿出外套往臉上一蒙,拉過甄姜摟在懷裡靠著車廂裝死。
來的人是中尉袁滂,他還帶了兩百禁軍。他以為自己已經來的很快了,但還是沒想到刺客已經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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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渾身是血,雙戟上還掛著身體零部件的典韋,袁滂也不知說什麼好。
這時曹操黑著一張臉下車行禮:“袁中尉,你來的似乎晚一些吧。要不是我曹某人箭術好以及這位護衛武藝高強,你可能就要將我拼起來了。”
曹純在一旁低頭撇嘴,心道大兄你真的不嫌羞臊。這裡邊除了甄姜一位女子以外就你沒動手,還箭術好?
袁滂眼中精光一閃,來到馬車邊說:“曹議郎好武藝,不知王校尉如何?”
說著袁滂就要掀開車簾。
曹操腳下一動,擋住他說:“尚未醒酒。”
“當真如此?”
“袁中尉不信我?”
“我還是看看吧。”
“多有不便。”
“有什麼不便的,我也是擔心王校尉的安全。”
袁滂說罷,一把挑開車簾,結果目瞪口呆。
一位衣著華麗的少女躺在王弋懷中,看著袁滂眉間蘊含薄怒輕喝:“你是何人!”
袁滂有些尷尬,這種事被撞破了終究不太好,於是趕忙放下車簾。
曹操在一旁揶揄:“這位是王校尉的夫人,甄家嫡女大小姐。袁中尉,惹了她……甄家是不會開心的。”
袁滂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既然王校尉無事,那我便放心了。孟德,閒暇時來尋我飲茶啊。”
“叔父慢走,本官就不送了。”曹操行了一禮,心中暗罵:老東西,居然拿輩分壓我!
袁滂來得快,去得也不慢,屍體都不收拾便走了。
曹操見袁滂離開視線,對車裡說道:“王弋老弟,走了。”
王弋聞言起身下車,開始檢視屍體,幾乎每個屍體都搜了一遍,結果搜出了一把黃符。
“回營之後燒了,燒乾淨。”
王弋將黃符遞給典韋,轉頭對曹操說:“走吧,去我那裡坐坐,唉……”
馬車再次出發,車廂裡陷入了沉寂。沒有人想說話,特別是甄姜。
被王弋抱著原本她應該很高興,但是現在只有憤怒。
這些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行刺,而且目的就是為殺了王弋來的。
甄姜現在對王弋的安全很不放心,在她看來只有一個典韋根本不夠,典韋這樣的至少還要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