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
讓法正忌憚何苗的其實只有兩點:第一點是何苗再怎麼說也是外戚,何太后再怎麼作也是劉辯的母親。有這層身份在,法正要不要下殺手,要殺到什麼程度都不好確定。
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城防軍確實菜得摳腳,可當初劉辯在掌權的時候也是一點都不小氣,王弋當初送過來的兵器城防軍也分到了不少。
要知道那些兵器哪怕是王弋淘汰了很多年的,品質卻十分可靠,比之涼州兵手裡的那些破爛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法正懂,拿著刀子的孩童或許打不贏拿著木棍的壯漢,但是要比殺人效率,誰勝誰負真的不好說。
劉辯聽到何苗的名字後同樣十分頭疼,按理說外戚就應該是他最大的助力,這也是為什麼有何進的例子在先,他依舊願意將兵權交給何苗的原因。
奈何何苗這貨比何進聰明一些,可惜不多,不知道聽了誰的建議,在他被韓遂脅迫的時候,何苗竟然選擇了看戲,當初差點將他氣死。
如今要是何苗敢出現在他面前,他甚至會毫不遲疑地將何苗給剁了,可他那沒腦子的老孃確實是個大問題。
他覺得何太后都不能說是沒腦子了,說她已經瘋了都不為過。
那老孃們兒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已經不管不顧了,當初為了給韓遂求情,甚至於幾乎赤裸地出現在他面前,祈求可憐可憐她這個衣不蔽體的悲慘女人,絲毫不顧皇室威儀和臉面。
“何苗……何苗……”劉辯的眼中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他內心中正在權衡一個問題,這個問題與何苗無關,而是關於何太后——他在考慮要不要放棄自己的母親……
以孝治天下真的是正確的嗎?
劉辯終於提出了這個大逆不道的問題,可他權衡良久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原因無他,如果這次希望渺茫,他不介意肆意妄為。
但這次成功的機率非常大,而“孝”又是百姓認同的,最廣泛傳播的品德,是維護他統治的有力武器。
做為一個皇帝,他可以對某個人展露情感,卻不能對所有人施加恩惠。
“我會讓不疑封住宮門,這種機密的事情不能讓不相干的人知道,何苗必須要死,我不可能讓母后獨自生活在這水深火熱的長安之中。”劉辯不自覺揉著眉心,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法正倒是不在意劉辯做出了什麼樣的抉擇,他只要劉辯點頭就好,何苗只是劉辯最重要的敵人,卻不是他的,他最重要的敵人不在長安之中。
“陛下,既然如此,那臣便去與閻將軍商議具體事宜去了。”說罷,法正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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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辯感到一股濃烈的疲倦襲上心頭,擺了擺手說:“去做吧,我會做好準備的。到時候記得留下一些府邸不要擄掠,給長安的百姓留下些許活路。”
“臣,遵旨。”法正緩緩退了出去,向閻行的軍營走去。
法正深夜前來,一路上對閻行的訓練非常滿意,明崗暗哨不斷,士卒紀律嚴明。
通報過後,他被帶到了帥帳。
說是帥帳,其實就是一間宮殿,裡面床榻飾物一應俱全。
“軍師怎麼深夜前來?”閻行將法正請到一旁,問道,“軍師和陛下勞累一夜應該休息才是,有什麼事白天說即可,差人吩咐一聲也行,不能耽誤了休息。軍師乃是陛下心腹,身體要緊啊。”
面對閻行幼稚的客套,法正有些想笑,他明白閻行現在內心之中的危機感和焦慮,便說道:“閻將軍,你我誰不是陛下心腹?你能為陛下戰死,我就不能為陛下辛苦一些嗎?
不過此次前來確實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陛下已經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