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掌朝著他胸口劈去。上官清源沒反應過來,猛地噴了口血出來。
“上官!”顧白葭著急,從蕭祈玉懷裡掙脫出來,哪知蕭祈玉紅著眼睛不放手,大掌一抓,正好抓到她的撞傷,顧白葭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葭兒,你真這麼關心他?”蕭祈玉瞧見她被他抱在懷裡,她靠在他胸膛上的一幕,只覺得漫天的醋意將他淹沒了,不得不承認,葭兒和上官清源在一起,亦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兒,可她是他的妻子,怎能如此輕薄地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他的手越發用力,顧白葭疼得說不出話來,還是上官清源衝過來,將她從他的手裡解救出來,衝他大喊:“她受傷了!”
蕭祈玉冷笑:“受傷了,你抱她回去,是準備給她上藥?”
顧白葭疼得臉色都白了,可還是掙扎著回去扯住蕭祈玉的衣袖,委屈地說道:“玉郎,難道你不管我死活了嗎?我好疼啊,你帶我回去上藥好不好?”
蕭祈玉眼中劃過一抹柔情,立刻伸手將她抱起來,只是,卻沒及時離開,他看著上官清源,“她是如何受傷的?”
“裡面。”指了指那邊。
柳雲琪已經支撐著身子從房間裡面爬出來了,見兩人都還在,艱難地朝著他們揮揮手:“……救我,世子救我,世子,我知道明月郡主出事的真正原因,求世子讓上官神醫救救我。”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上髒兮兮的,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臉上的灰塵幾乎將黑氣都掩蓋住了。
蕭祈玉有一絲動容,抱著顧白葭朝她走過去。
顧白葭心裡緊張,立刻攥緊了蕭祈玉胸前的衣襟,緊抿著唇,面色難看。
“世子,她想殺我滅口,給我下了毒,求世子讓上官神醫救救我啊!不然,明月郡主也無法沉冤昭雪啊。”
說完這句話後,柳雲琪甚至有些許得意,如果蕭祈玉知道這些,是不是還會如此寵愛顧白葭,他的親妹妹入獄,可全都因為他懷裡的這個女人!
只是,她並沒有看到顧白葭眼裡放鬆的笑意。
蕭祈玉繼續大步前來,不過,沒想到的是,上官清源比他更快一步,他一把抓住柳雲琪的衣襟,怒瞪著她:“你還在這裡胡說八道,看來我先前給你的教訓太輕。”
柳雲琪一愣,立刻哭喪著臉道:“神醫息怒啊,小女子說的句句屬實,確實是顧白葭給我下了毒,她想殺我滅口,還故意撞上藥架來誣陷我!”
上官清源哪裡肯信,冷冷地說出實情:“你還想汙衊她?你的毒是我下的!”
柳雲琪驚呆了:“你、你說什麼?”
上官清源乾脆將實情全都說出:“你這個女人,故意在我面前裝病,難道不應該得到一些教訓嗎?可我發現,先前給你下的毒實在太輕,你不知悔改!”
手一揚,一些細小的白色粉末紛紛落盡她的衣衫中,柳雲琪驚恐地看著他,復看看顧白葭,卻發現她緊摟著蕭祈玉的脖子,正嘲諷地看著她,彷彿在看著一個滑稽的小丑!
“不,是顧白葭吩咐我故意在陳若婷面前落水,陷害她和明月郡主的,世子,上官神醫,你們相信我,我並沒有說謊啊!”她驚慌失措,嚇得大哭起來,同時將真相全盤托出。
可是,誰會信呢?
“一而再再而三,我饒你不得!”寬大的繡袍一揮,又有些粉末落盡她的口鼻之中,柳雲琪滿臉漲成了青紫色,眼睛向外凸出,簡直快要掉下來了,她的喉嚨似乎被什麼卡住了,不敢怎麼都說不出話來,又不能呼吸,她難受極了,拼命用手捶打著自己的喉嚨。可是,這樣也無濟於事!
“算了吧,上官,她也是因為喜歡你才這麼做的,你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好了。”顧白葭替柳雲琪向他求情。
可這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