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隱身符的剩餘有效時間已經不多了,他要趁著對方心驚膽顫的時候離開這裡,然後找機會再將其餘的人一一擊殺。
就在餘一丁衝出院門的同時已經有一群黑衣蒙面人跑了過來,餘一丁與他們堪堪擦身而過,現在沒有那麼多思考的時間了,就在這一瞬間餘一丁將無形罡氣包裹全身然後再次出手,立刻就有離他最近的兩人一頭栽倒在小院門口。
這群黑衣人立時就像炸了鍋一般四散開來,他們連任何人影也沒瞧見,只見兩道白氣鬼魅般地出現,緊接著兩個同伴就在自己的身邊莫名其妙地倒在地上,等眾人反應過來上前檢視時這兩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餘一丁沒有理會眾人的驚怒,趁著剩餘的黑衣人還在惶恐不安地左顧右盼之際已經飛奔出了五六丈遠,隨便找了一個草窩子就鑽了進去,他現在還不知道剩餘的敵人有多少,只能先隱藏自己再做打算。
可是雖然他仍是隱身的狀態,但是鑽草窩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響是避免不了的,立刻就被躲在地洞中的暗哨察覺,緊接著兩道暗器的破空之聲瞬間既至,還好餘一丁的無形罡仍舊氣佈滿全身,而且疾風閣弟子的功力有限,暗器帶著哨音打在氣團之上後隨即被彈飛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著隱身符法術時間的消逝,餘一丁的身形也一點點顯露出來,而且這時候還在小院門口的一眾黑衣人也聽見了暗哨打出暗器的聲響,連敵人的照面都沒見著就折損了五人,剩下的黑衣人早已是驚弓之鳥,直到現在他們依舊認為餘一丁還在屋內躲藏,最早進屋的三人也是被他所殺,而死在院門口的兩人應該是被他前來接應的同伴所殺,於是這些疾風閣弟子簡單商量了一下後就分成了兩撥,一撥四個人仍舊小心翼翼地向屋內摸去,剩下的六人出了小院後立刻散開向餘一丁隱身的這片草窩圍了過來。
雖然四下仍是一片漆黑,但是藉助小院內散發出來的微弱燈光,餘一丁還是看清了這包圍過來的六人的身形,趁著他們緩慢其實是害怕膽顫的靠近草窩的這一小段時間,餘一丁再次摸出一張隱身符咬破手指將鮮血塗於其上,然後默唸口訣使自己的身影再次慢慢消失。
現在對於餘一丁來說就是玩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對這些助紂為虐的疾風閣弟子沒有絲毫的同情,隱身之後就一點點移出草窩,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而且在離開草窩後他還撿了個土塊扔向剛才的隱身處,那六個人聽到動靜立刻將扣在手中的暗器全部射向聲音發出之處,餘一丁趁此機會迅速從幾人之間穿過,就在跑動中氣指連發,隱約間又是六道鬼魅般的白氣閃過,而那六個人接連倒地,讓不遠處躲在地洞中一直監視草窩的兩名暗哨驚駭欲死,他們何曾見過這種攻擊,那些白氣出現的突然,敵人在哪裡都沒瞧見,自己的同伴就被一道道白氣收割著性命。
暗哨中的一人終於達到了神經緊繃的臨界點,他不顧一切地爬出地洞就想離開這個恐怖之地,可惜才從地洞中剛跑出一兩步就見黑暗中一道似隱似現的白氣再次穿透他的身體,那人只在慣性的作用下又向前衝出了一步然後就撲倒在地面。
可是那名倒地的暗哨卻沒有直接斃命,他跑出地洞的速度太快,而餘一丁倉促間沒有擊中要害,那人躺在地上大聲地呻吟,可是此時再也沒有其他疾風閣弟子上前救助他,最終在一道白氣射進他的頭部後才止住夜色中的慘嚎。
四周突然間變得一片寂靜,除了晚風從樹林間掠過發出一陣呼嘯外,小院四周就再也沒有一絲聲響。
進了小院的四名黑衣人此時並沒有離開屋子卻也毫無聲息,而剩下的暗哨全都安靜了下來,也許他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蒙了,全都嚇破了膽,因此沒有人敢再次輕易顯露身形。
餘一丁只得慢慢地移動著再次靠近小院,剛才他明顯感覺到是兩道暗器打在護身氣團之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