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月靈子本人毫無察覺罷了。
倆人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防禦未知的攻擊之上,哪裡知道對面那人卻是真的有些傷感了。
此前這名修行者只是同餘一丁交過手,他藉助明月的肉身對月靈子發動的攻擊被餘一丁擋了下來,月靈子根本沒有機會與那人真正過招,就連對方偷襲她這件事還是事後從柳翠二女口中說出來的呢。
後來餘一丁與那人交手時月靈子又不在場,也就沒有見識到那個梭子形狀的暗器以及活物暗器的威力,否則透過這兩樣東西她也許會猜測出此人的來歷。
畢竟餘一丁是誤打誤撞來到上清觀,如果沒有遭遇青烏鎮碼頭的搶劫,他壓根不會跟隨老魏和他的那一班捕快來到此地。而烏蒙山區有異寶一事餘一丁也是道聽途說,事前對玉如意一無所知,就算後來經過玉玄道長的大致講解,總算對此寶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可是就連老道自己都還沒有完全掌握玉如意的所有資訊呢,餘一丁又豈能知曉這件異寶的全部功效,以及與它有關的所有人和事?
但對面這位修行者卻不清楚這些背後的情況,他只認為對玉如意意有所圖之人,特別是餘一丁和月靈子又同為修行之人,既然會鍥而不捨地尋找這件異寶,而且他們能夠追跡到上清觀,那隻能說明這二人就算不完全清楚此寶的真正作用,至少應該瞭解到一些與此寶有關的人和事,肯定不會像一般的土夫子或者盜墓賊那樣,在烏蒙山區轉悠一段時間毫無收穫後便就此離去。
既如此,餘一丁二人對於這位修行者使用的那兩樣暗器豈有不知之理?既然知道暗器的來歷,又怎能不知它的主人身份?
如果說不知道,不是餘一丁二人存心欺瞞那就只剩下一個解釋——
他們的這位對手已經被世人所遺忘,無論他有過多麼輝煌的曾經,事到如今只是過眼雲煙,現在的人們在乎的只有那件異寶玉如意而已……
可是餘一丁是一位穿越人士,從他穿越後出現在碧雲峰頂到現在也僅僅只有一年左右的時間,對於這個世界他還有太多不清楚不明白的地方,就更不要說了解那兩樣暗器的來歷,他又如何能夠由此判斷出那人的身世背景?
可惜的是對面那名修行者並不清楚這一點。
他從餘一丁和月靈子表現出來的身手,只當此二人都是青年一輩的修行者,而且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就更應該瞭解到那兩件暗器代表著什麼,可事實上卻是二人根本沒能從中瞧出他的一星半點來歷,餘一丁居然還敢稱他為鼠輩……
正因為如此才讓對面的那名修行者有了一絲被世人遺忘的悲涼之感,並引發出一句無奈的感嘆。
“不是你被世人遺忘,而是你自己刻意隱藏吧?”餘一丁低聲道。
“你說什麼?”霧氣中傳來一道冷聲,對面那人似乎被餘一丁這句話惹怒了。
“你不用繼續裝神弄鬼,一直使用隱身術躲躲藏藏,到現在為止我們也沒看見你的真身,這難道不是你自己刻意隱藏真實面目不敢示人?一個連面對面戰鬥的勇氣都沒有的人,不是鼠輩又是什麼?”餘一丁繼續用言語刺激對方,雖然他的聲音仍舊不大。
趁著那人傷感沉默的這段時間,餘一丁已經漸漸平復了微微有些緊張的心情。
月靈子的突然到來打斷了餘一丁同那名修行者的談判,同時也制止了他的猶豫不決,緊接著餘一丁又震驚於月靈子的女人身份,加上隨著時間推移,天色越來越亮,霧氣散盡後他又將面對這名看不見人影的強大對手……
這些狀況令餘一丁的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一絲緊張,如果戰勝不了眼前的對手,那麼不僅是他和月靈子,就連柳翠和鍾離雪可能都將陷入萬劫不復之中。
如果此人一直使用隱身術,雙方就這樣繼續拖延下去,等到天亮後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