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空地走去,那裡一共有六座石屋,排成兩排,一邊三座,他直接走到左邊最後一間石屋,在門前停了下來,然後對木金說道,“請問施主姓名?”
木金連忙回答,“我叫木金。”
番僧回道,“那就對了,我與東勒施主早就相識,此屋內的東西是東勒施主兩日前留在本寺,囑託我轉交給名為木金之人,既是木金施主前來,就請你收下吧。”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木金,然後再施一禮就帶著多郎往大殿而去。
木金迫不及待地拿著鑰匙就準備開門,餘一丁心中更加起疑,忙伸手阻止,見那兩名番僧還未走遠,於是口中小聲說道,“木金大哥且慢。”
木金轉頭疑惑道,“餘老弟,這是為何?”
餘一丁解釋道,“木金大哥,東勒與那番僧早就認識你可知道?”
木金搖頭道,“不知道,不過這有何疑問?東勒武藝高強,是我們曲洛人的驕傲,在外面認識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並不奇怪,何況是他讓我們來此會合,豈能有詐?餘老弟你想多啦。”
說著木金不等餘一丁回話直接就開啟門鎖,推門而入,餘一丁也趕忙跟著伸頭向屋內望去。
這是一間一丈多長寬的小屋,裡面的陳設非常簡單,一床一桌一椅,桌面放著一個信封,另外在牆角擺了一個四五尺見方被黑布蒙著的像是個箱子一樣的東西,其他再無一物。
木金徑直走到那張桌子前,拿起上面那個未拆封的信封,說道,“餘老弟你看,這裡沒什麼機關嘛。”
可餘一丁卻不言不語,木金奇怪地轉頭看他,只見他站在門口像是被點住了穴道似的一動不動,眼睛瞟向半空,滿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木金趕緊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卻只看見屋頂,那裡什麼也沒有,又轉回頭疑惑地對餘一丁說道,“餘老弟,你沒事吧?”
隨著木金髮問餘一丁才像是猛然回過神來一般,愣了一下後才說道,“沒事沒事,木金大哥先看看東勒留下的那封信中說些什麼吧。”
木金又狐疑地看了看餘一丁,見他確實再無異樣的表情,這才拆開信件仔細研讀。
在信中東勒告訴木金,半個多月前他收到卡桑之子阿克洽的求救信,信中提及她在呼圖木格郡遊玩時被途經該地的噶瑪教大上師看中,說她頗有慧根,欲收為座下弟子,曲洛人普遍信教,何況是一個教派的大上師,阿克洽一開始也頗為心動,就跟隨大上師回到噶瑪教的總壇寺廟薩迦寺,哪知到了薩迦寺後大上師就逼她成為照妃,後又被軟禁。
原來大上師所謂的弟子就是照妃,說穿了就是大上師的私人玩物,阿克洽誓死不從,況且她與東勒早就兩情相悅,面對大上師的逼迫她以死相拼,大上師見其軟硬不吃,只好讓她給東勒寫信,提出阿克洽不做他的照妃也可以,但有兩個條件,一是奉上雲獸一隻,二是白銀千兩,如果東勒可以在一個月內將這兩樣東西送到薩迦寺,大上師可以放還阿克洽回家,否則她就只有留在噶瑪教做照妃了。
東勒收到阿克洽的信件就找到了他在親王衛隊的幾個死忠手下及一些好友,立刻前往碧雲峰捕捉雲獸,雖死傷慘重,但是最終還是將雲獸擒獲並送到了呼圖木格的這座番廟,此番廟的主人是他的好友修行薩舉教的番僧瑪爾巴,在西域一帶薩舉教與噶瑪教之間勢同水火,老死不相往來,所以瑪爾巴是木金可以信任之人,現在東勒已將雲獸關在寺廟後面的地洞內,他帶著兩日前到達的那些曲洛武士前往噶瑪教總壇寺廟薩迦寺探聽訊息,讓木金留在此地等候他的音訊。
木金看完東勒留下的信件,心中稍定,對著餘一丁說道,“餘老弟不必疑心,這番廟的主人就是剛才那名番僧叫做瑪爾巴,是東勒的好友,現在我在此等候東勒的訊息即可,多謝餘老弟一路相陪,若老弟有公務在身,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