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女子,在眾人的嬉笑喧鬧中強行與那可憐的人兒喝過合巹酒,立馬將她橫身一抱便入了洞房。
天都沒有黑下來時鄭培雄便帶著一臉的喜慶和滿足離開了作為洞房的小院,只留下一個滿面淚痕披頭散髮蜷縮在大床角落內嚶嚶哭泣的赤身女子,她身下潔白但凌亂的床單中間那一小片殷紅的血漬卻顯得異常刺眼。
鄭培雄離開小院時對院門口兩名看守使了個眼色,那二人會意連忙點頭表示明白,隨後便有兩名丫鬟端著臉盆毛巾進了院子,雖然這名小妾是鄭培雄強搶而來,但怎麼說也是他的十七姨太,有名有份,身邊有使喚丫鬟服侍那是必須的,他鄭培雄現在是家大業大,不差這倆錢,而且此女在被他破身後也被他在身上做了手腳,現在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所以鄭培雄才會這樣放心地離開這座小院。
下午他迎娶十七姨太,雖說是迎親,那也只是做個樣子,女子前日夜間就被綁進了他在河口郡城的居所,他就是從大槐樹村的青炎山莊動身來到城裡走上這麼一圈而已,讓周圍的人知道他鄭培雄就是娶小的也是明媒正娶。
壞事可以做,但是要在暗地裡做,而且規矩也不能少,這是鄭培雄的理念,這些年也是一直如此教導手下,至少在臺面上要儘量做到滴水不漏,讓人無話可說。否則以青炎門現在的勢力和生意必然會招人眼紅,背後下傢伙使絆子的人多了去了,加上他本身就不乾淨,稍不留神就是滅頂之災。
回到自己的四合院,鄭培雄立刻鑽進了左側的一座廂房,這間大屋是他練功修行的場所,平日裡就連他最親近的副門主都不曾踏入半步。
大屋門口也有兩名門人看守,鄭培雄沒有理會二人直接推門而入。
下午娶親途中遇見的驢車掀簾後的驚鴻一瞥,他便記住了那兩張絕美的容顏,從那一刻起他的心頭便一直如同貓抓一般癢癢,以至於喜宴都吃的索然無味,幾下喝過合巹酒便將那位可憐的新姨太抱上床立即正法,草草完事後又匆匆離去,雖然他的十七姨太也算是一位嬌豔的小美人,可是鄭培雄現在的心裡只剩下那兩張躲在車簾後面的小臉了,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慾求不滿,這便是人性的一部分吧。
這間大屋的建築格局比較奇特,如果餘一丁前來一定會看出此處就跟疾風閣總閣的魂殿相似,都是大屋內套有小屋,只不過整個魂殿就像一個“回”字形,而鄭培雄的廂房內還有一座像是庫賽人帳篷一般的小房子,它整體比廂房小了一大圈。
雖然廂房從外面看也是有門有窗,與周圍其他的廂房沒有什麼不同,可是等鄭培雄進去後關上大門就可以看出整個廂房的內牆包括門窗都被蒙上了一層墨綠的東西,屋內的天花木格柵本為中空,現在那裡也是一片墨綠色的頂棚,與四周的牆面一樣看不出使用的是何種材料。
中間小房子的外牆也被塗抹成墨綠色,而且看起來不像是磚木結構,小房子四周與外牆之間還有七八尺寬的走道,因為四周全部是墨綠色,除了廂房的內牆上有幾盞立式的小燈籠散發著微弱的燭光,屋內整個環境顯得昏暗而壓抑。
小房子的入口並沒有正對廂房大門,而是開在了側面,只見鄭培雄進門後順著右側的走道轉到廂房側面才來到小房子的門前,門上並沒有安裝門板,只是掛著兩片長及地面的布簾。
鄭培雄在門邊牆壁的一個小木臺上摸出一根蠟燭,用火摺子點燃,接著掀開門簾便踏入小房子內,此處正是一間密室,在燭光的映照下其內的物件逐漸清晰起來,雕像、蒲團、托架、香爐、線香、絹布小燈籠……,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鄭培雄先是幾步上前點燃了小燈籠中的蠟燭,接著又將香爐內的線香燃起,然後吹熄了手中的蠟燭,隨即便在蒲團上盤腿坐下,也未見他有什麼動作,只是雙手扶住膝蓋,便如老僧打坐入定般在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