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隨後餘一丁和兩位道人騎馬,柳翠鍾離雪乘坐馬車,眾人與林忠澤父女二人道別後,在張五和十名衛士的護衛下緩緩離開了將軍府向平西關東城門而去。
守城軍士豈有不認識將軍府校尉張五的道理,況且大家都屬於林忠澤手下的兵將,又看見一隊身著將軍府衛士專用盔甲的騎兵隊伍,幾名守城軍士趕緊恭恭敬敬地開啟城門,哪裡還用查驗路引身份,直接任由余一丁他們這一小隊人馬出城踏上向東而去的官道絕塵而去。
按照林忠澤的估算,如果路上沒有任何意外,隊伍大概會在日落前後趕到曲蘭鎮,然後護衛隊伍和餘一丁他們在鎮上落腳歇息一晚,明日一早餘一丁幾人離開河口郡地界,張五再帶領衛士們返回平西關。
……
當餘一丁他們的小隊出城後沒過多久,又有一隊人馬來到城門,為首的是一位長相妖媚的青年女子,任何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能知道此女絕非大晉本地人,而是帶有明顯的南邊蠻夷之地女子的面相。
此女的面目俊俏中含著嫵媚,豔麗中帶點放蕩,一對貓眼顧盼生情,兩點紅唇熱辣似火,膚色稍稍帶點淺褐色,頭頂微微卷曲的黑髮一部分披在肩頭,剩下的編成十幾根小辮垂在耳畔,並用五顏六色的髮帶綁紮,脖子上佩戴著一圈寬約三寸銀光閃閃的飾品,身著一件鮮紅的大氅,只在大氅隨風微微飄動之間,隱約露出纏繞在腰間的一條軟鞭,腳蹬一雙包裹到小腿肚的軟靴,把女子優美的腿部線條展露無遺。
看起來守城的軍士跟這位女子非常熟悉,其中一名軍士嬉皮笑臉地對女子說道,“這不是依朵掌櫃嗎,都這個鐘點了,您老這是帶著弟兄們出城去哪兒啊?”
“哼!我說李三你小子不會說話就閉嘴!姑奶奶今年才二十四歲,什麼老不老的?要再敢胡說八道看姑奶奶不撕爛你的那張臭嘴!”女子在馬背上氣哼哼地答道。
名為李三的軍士依舊笑嘻嘻地繼續說道,“依朵掌櫃請息怒,是小的說錯了話,敢問掌櫃的這是出城去哪裡啊?青炎商號那麼大的產業,就算需要出城辦事還用得著依朵掌櫃您親自出馬嗎?”
“李三你別跟姑奶奶打岔,姑奶奶就問你今日一直就是你們弟兄幾個在守城門嘛?”看著李三那副**的模樣,依朵依舊沒好氣地問道。
“依朵掌櫃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守城的哥幾個就只分黑白兩個班,白日裡只有我們五個守城門,不知道依朵掌櫃有何吩咐?”看樣子李三是個老油條了,雖說守城官軍不太待見青炎門勢力,可誰叫依朵是位美女呢,所以李三仍是一副無所謂的嬉笑嘴臉,而且眼光時不時在依朵身上瞟來瞟去。
“李三!你是不是保住了臭嘴就不想要眼珠子了?”依朵在馬背上厲聲喝道,嚇得李三猛然一個激靈,這才想起眼前女子的厲害,連忙收回了亂瞟的眼光。
“那姑奶奶問你,今日出城之人中有無從河口郡城而來路過此地的一男二女?這是畫像,你拿去給弟兄幾個都看看。”依朵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片遞給李三。
李三接過紙片攤開來只見上面畫了三個人的頭像,又叫過其餘幾名軍士一起圍過來檢視,片刻後才有一名軍士不確定地說道,“這個男的頭像很像剛才被將軍府張校尉他們護送出城的幾人當中的一個,不過他們中沒有女人,而且與那人同行的是兩名道長。”
依朵忙道,“你確定?”
那名軍士似乎是在努力回憶,這時李三介面道,“對了,他們還有一架馬車,但不知其中乘坐的是何人。”
依朵眼神一亮道,“這就是了!李三,趕緊把畫像還給姑奶奶!”
說著收走李三遞迴的紙片道,“張校尉他們說了要前往何處沒有?”
李三連忙答道,“依朵掌櫃您在說些什麼呢,張五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