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形,再綁在木棍的中間位置。
接下來幾人又要佈置巨網,他們又將另一顆小樹的樹梢也綁上一根繩索,眾人又一起拉動那根繩索,使樹梢彎曲,然後將繩索系在臨近的這顆大杉樹的樹幹上,然後將巨網四個角的繩索取合適長度一起牢牢綁在小樹的樹梢。
至此,一個巨網加活釦的陷阱就已佈置完成,這時阿格茲的兩位師弟拿起肉塊前往峽谷通道,準備潛到血熊洞穴外放置誘餌,剩下眾人則在空地另一側的樹林邊緣佈置了一個相同的陷阱。
待眾人佈置完畢,阿格茲對餘一丁說道,“餘先生,待我師弟返回後,我、阿茹娜、巴圖及兩位師弟將會埋伏於下風處的樹林中,只待血熊被活釦套住,巴圖會見機砍斷綁在大杉樹上的繩索,當血熊被大網兜住,我們會即刻上前施術,請您到時從旁協助。”
餘一丁道,“好,那其他人如何安排?”
阿格茲道,“一會兒尊夫人與朵麗婭他們四人分別在陷阱兩邊的大杉樹上隱藏,等待血熊落入陷阱就用弓箭伺機攻擊。”
餘一丁疑問,“只有公熊會來,它落入某個陷阱,另一側樹上的幾人如何行動?”
阿格茲道,“只要落入陷阱,血熊必不易掙脫,待我們施術之時,另外一側的人可下樹靠近協助攻擊。”
餘一丁立刻回絕,“不可!萬一掙脫巨網,血熊必然暴怒,樹下之人定會驚險萬分,我絕不允許我妻再赴險境!”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餘一丁肯定不容許柳翠再有半點閃失。“一會兒我們夫妻合待一棵大樹,無論血熊進入哪個陷阱,我都將下樹全力協助老兄,但是我妻只在樹上用弓箭協助,絕不輕動。”
“……”阿格茲為難,這不在他的計劃之內,沒想到餘一丁這樣堅持,看來柳翠就是餘一丁的那塊逆鱗,阿格茲想到當初劫持柳翠時幸好沒有虧待於她,否則不知餘一丁將怎樣對付自己,說不定那天的比試會直接使出爆炸術法滅了自己吧,想到此處,阿格茲心驚肉跳之餘又有些欣慰,如果餘一丁面對血熊能夠使出此種異術,基本不愁血熊不死,那樣自己的皮鼓,伊勒德親王的性命都將會有保障。算了吧,柳翠的身手具體如何阿格茲還從未得見,但餘一丁的身手了得他是清楚的,還是按照他的意願行事就好。
“好吧,就按餘先生所言行事。”最終阿格茲放棄了他原來的計劃,安排餘一丁柳翠和朵麗婭在一座陷阱旁的杉樹上埋伏,而另外兩名親衛守住另一座陷阱。
一切佈置妥當,片刻之後阿格茲的師弟返回,他們已經從血熊洞穴到陷阱這一兩里路上沿途放置了一些生肉,如果血熊出洞定會被這些血腥肉食吸引而來。
此時天色漸漸變暗,阿格茲帶著阿茹娜、巴圖和他的師弟也鑽進樹林隱藏。
萬事已備,只待血熊到來。
……
齊格格峰上的杉樹樹幹生長得筆直,在距地面一兩丈的地方形成寶塔狀的樹冠,橫生枝葉濃密,便於隱藏,餘一丁和柳翠此刻就騎坐在陷阱上方那棵杉樹的一根橫向伸出的粗壯樹枝上,默默地等待著血熊到來。
一輪慘月斜掛在天空,把伊賽湖也映照的波光粼粼,岸邊的叢林在水面月光的反射下被鍍上一層銀色亮光,叢林中不時傳來一些古怪的聲響,不過這也讓餘一丁覺得無趣,因為柳翠曾經告訴過他,如果夜晚的叢林異常的安靜,那說明附近肯定有猛獸出現,當下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件事,那血熊至少還沒有出來覓食,或者沒有往伊賽湖這個方向而來。
又等了片刻,正當餘一丁靠著樹幹坐久了漸漸感到有些寒意的時候,突然叢林裡響起撲稜撲稜的動靜,柳翠本來是斜倚在餘一丁的肩頭,半閉著眼睛只用耳朵傾聽周圍的動靜,這一下忽地坐直了身體,警覺地四下張望,不過當她發現聲響來自伊賽湖畔的樹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