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馬背上,目光陰晴不定,心道果然餘一丁和那青年道士是一路的,但另一位相貌醜陋的道士他卻從未見過,但肯定也是他們的同夥,其眼神中精光閃爍,看起來同樣是個扎手的角色,餘一丁和青年道士已經不好對付,這下對方又多了一人,面對如此局面石狐不禁有些躊躇起來。
清風對著眼前的一群人怒目而視,天殘道人目光中看不出喜怒,而餘一丁則是似笑非笑地望著石狐,朗聲道,“石管家,我們又見面了,莫非此次前來還要請在下去青炎山莊做客不成?”
石狐眼珠一轉道,“嘿嘿,餘英雄說哪裡話,既然你我的比試石某輸了,就不會再強求英雄前往青炎山莊,只是不知我們青炎山莊的人怎會平白無故死在這道觀門口,還望諸位可以給個解釋吧?”
餘一丁輕描淡寫地說道,“哦?石管家不知道他們因何而死嗎?”
石狐故作驚訝地答道,“餘英雄何出此言?石某怎會知道他們因何而死。”
餘一丁呵呵笑了一聲便不再言語,只用眼神直直地望著石狐,另一邊清風憤然道,“好個青炎山莊,平日裡裝神弄鬼,騙取百姓錢財,又仗勢欺壓道門,無惡不作!今日便是爾等的死期!”
說著便一抖拂塵,前端的軟毛立刻根根直立,彷如鋼針一般,只聽清風口中低喝一聲“疾!”,拂塵便從他的手中飛出,直直衝向石狐面門。
這拂塵不僅是法器,也是一柄軟兵器,是清風的師父留給他的唯一物件,手柄用一種名為金剛藤的藤條編織,此藤生長在高山懸崖,色澤烏青但卻堅硬無比,前端的軟毛雖是普通的馬尾毛製成,但經過清風師父幾十年的祭煉,此物早已有了靈性,在其師東渡無邊海時留與清風,並將拂塵的法門一一傳授於他,雖在清風的身邊時日不長,但無論是降妖除魔還是驅邪鬥法,清風都會使用,漸漸地已成為他的一件利器。
石狐吃過拂塵的虧,現在臉上的疤痕猶在,見那青年道士上來二話不說便動手,那柄拂塵再次襲來,連忙取出受損的矩直抵擋,心頭卻暗暗叫苦。
因為石狐在見到餘一丁三人站在道觀門口時就知事情不妙,這次前來的人算上他也只有十六人,剛才到了此地他想起這裡還有一座道觀,雖然已經廢棄了數月之久,但是萬一餘一丁三人在此歇腳也說不一定,他是清楚那驢車的速度的,而且在溝前集他也打聽過餘一丁三人行蹤,所以才派出五人前來檢視,誰想僅僅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這五人已經橫屍當場,而他們在官道上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可想而知眼前三人的手段是多麼犀利,不過他若是知道這幾人全都是被餘一丁一擊斃命的話,那絕對不會在這裡再與他們廢話,直接掉頭就跑。
可惜石狐就算是青炎門的副掌門,他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更因這些年在河口郡的地面上作威作福慣了,餘一丁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比較厲害的男人帶著自己的兩名美嬌娘罷了,哼哼,走在河口郡的地面上你還敢讓自己的漂亮女人露面,而且又要給鄭培雄瞧見,這不是自己找死嘛,雖然上午同餘一丁鬥法看似以他撤退告終,那是因為餘一丁有可能有援手,石狐不想因為那樣再次傷到自己,特別是矩直已經受損,為了拿下餘一丁而讓自己的法器休眠甚至損毀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現在不僅自己的法器威能大減,而且對方除了這青年道士和餘一丁,另外那名醜陋的中年道士不知還有怎樣的手段,若不小心自己這十幾人可能真會全部折在此地,所以剛才同餘一丁答話時他已在尋思著退路了,誰知這青年道士根本就不給他思考的時間,上來便悍然出手。
念及於此,石狐一面取出矩直抵擋拂塵的襲擊,一面低喝一聲,“動手!注意那老牛鼻子!”
其餘十人除了三人是他從大澤之地帶來的同門師弟,其餘七人都是在來到河口郡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