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向後折去,那倆鐵蛋子直接脫手打在他身後的牆板上,隨後咚咚兩聲掉落在地,這回那桌子也擋不住他了,七爺鐵塔似的身子直接將身後的桌子撞翻,整個人也仰面摔倒在地!
餐館周圍那些圍觀群眾一下子爆發出一聲巨大的驚呼,眾人都被驚得齊齊退後一步,緊接著便發出一陣交頭接耳的嗡嗡之聲。
“喂,小二,愣著幹啥,你看那人並非跟我說話,還不快將兩位小姐扶進馬車?”
餘一丁沒事人一般輕聲對呆若木雞的店小二說道,對這種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渾人他懶得理會,自始至終壓根就沒有回過頭看那壯漢一眼,可憐的店小二到了此刻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現在就算是個傻瓜也應該瞧出來餘一丁不是一般人了,這回他不再猶豫,慌忙將兩位姑娘攙扶到馬車旁。
“這位朋友!噝……”七爺此時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到店門口,左手握著右手腕,齒縫裡吸著涼氣道,“請留步!老七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壯士留個名號,容我日後登門道歉。”
餘一丁已經走到馬車邊,看了看靠在車廂處面紅耳赤的二女,嘆息著將她們分別抱進車廂,這兩個妮子已經完全醉了,任由余一丁抱起她們放進車廂內,在他抱起鍾離雪時這妮子還迷迷糊糊地在他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又很沒形象的迷濛著雙眼哈哈大笑,直惹得周圍的人發出一陣鬨笑,甚至還有一兩聲口哨響起,這種香豔的場景才是眾人喜聞樂見的,那些嗡嗡聲便更加嘈雜了。
直到安頓好倆人餘一丁才轉回頭對著壯漢微笑道,“原來是七爺,在下就是路過此地打尖的旅人,哪用得著留下什麼名號,莫非七爺還要找在下麻煩不成?”
七爺連忙訕笑道,“豈敢,豈敢,壯士這麼好的功夫在江湖上豈會是無名之輩?老七不過是想知道壯士的名號,也好幫壯士在江湖上傳名嘛。”
“不用了。”餘一丁淡淡地答道,手腳麻利地將自己的坐騎拴在馬車後面,現在兩個妮子都喝醉了,只好他來駕車,本來想著在這清河鎮找個客棧先住下,等她們酒醒以後再說,現在看起來只能繼續往前走了。
將一切都弄好之後,餘一丁又深深地看了七爺一眼,卻不再言語,只是目光如刺滿含警告,本來餘一丁的話語已經讓七爺非常尷尬,但是見著他的目光後卻不由地打了個寒噤,慌忙移開眼神,隨後餘一丁才坐在車轅邊,一抖韁繩,隨著他的一聲吆喝,馬車便緩緩向前走去,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趕緊給他閃出一條道
那七爺卻倚在店門口,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眉頭緊鎖,似乎是在尋思對策,片刻後便返身進了餐館,撿起地上的鐵核桃,轉頭又瞪了一眼躲在櫃檯後面正探頭探腦的餐館掌櫃,嚇得那老頭急忙縮回了身子,七爺這才出了店門急急往餘一丁的馬車行進的方向而去……
清河鎮不算個大鎮集,餘一丁駕著馬車沒跑多快也只用了一小會兒便出了小鎮的範圍,兩個妮子在車廂裡睡得香甜,餘一丁甚至還能隱約聽見她倆偶爾發出的輕微鼾聲,看來那店小二絕非虛言,這個清河陳釀果然是後勁十足。
離開了小鎮東頭街口的牌坊,眼前又是一條往東的黃土官道,餘一丁揚鞭催馬,稍稍加快了一點車速,在小鎮上他沒有讓馬車跑得太快,街道上的青石路面不比黃土官道,馬車如果快起來確實非常顛簸,餘一丁想得是讓車廂內的二女睡得更加舒適一些,何況鎮上的行人也比較多,不宜快馬加鞭,而現在離開了小鎮走在鬆軟的官道泥地上,並且他不清楚那個七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只聽店小二說此人是清河鎮一霸,會不會帶人再來找回場子也說不清楚,於是便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餘一丁離開小鎮後又走出七八里路,午後的官道上看不見有什麼路人,他也一直沒有發現身後有人追趕的跡象,心頭終於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