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笙聽著杜雨薇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然後她轉頭看向蔣紹函,低聲說道:“紹函,走吧。”
杜雨薇看著蔣紹函和杜雲笙離開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她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人以為離開了這裡,就可以擺脫我了嗎?我告訴你們,你們想得太簡單了。世子,您還真是個好人,總是站在雲笙這邊。不過,我勸您還是多為自己的事情考慮考慮吧。您是個殘廢,還有什麼資格去爭奪皇位?”
蔣紹函的眼神一冷,但很快,他笑了起來,道:“杜雨薇,你這句話可是觸犯了皇族之諱。不過,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保護雲笙,讓她不受傷害。”
杜雨薇瞪著蔣紹函,她沒想到這個殘廢世子竟然如此堅決地站在杜雲笙這邊。
她心中憤怒,但也有些不安。她知道,蔣紹函雖然是個殘廢,但他在皇室中的地位並不低,若是真的跟他作對,只怕結果並不會是她想象中的那樣。
杜雲笙看著杜雨薇,心中五味雜陳。她沒想到杜雨薇會如此對待她,但同時,她也感到一絲溫暖。她看著蔣紹函,心中充滿了感激。
杜雲笙和蔣紹函走出房間,來到了院子裡,他們看著天空,心中充滿了無奈。“紹函,我們該怎麼辦?”杜雲笙看著蔣紹函,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蔣紹函看著杜雲笙,輕輕地握住她的手:“雲笙,你放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杜雲笙看著蔣紹函堅定的目光,輕輕地依偎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紹函,謝謝你。”杜雲笙低聲說道。
在月華如練的靜謐廳堂中,杜雨薇的目光如流水般投注在鄭卓凌的身上,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滿與疑惑:“鄭卓凌,夜色已深。”
鄭卓凌唇角勾起一抹冷傲的笑意,反唇相譏:“或許,不過是有人故意留我獨對寒夜,以圖清靜。”
杜雨薇柳眉微蹙,雙眸中閃爍著不悅之光,直視鄭卓凌:“鄭卓凌,你此言何來?我為何要有意將你支開?”
空氣微微一滯,鄭卓凌的眼神變得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別以為你的所作所為能逃過我的雙眼。你與世子的親近,不過是別有用心。杜雨薇,你以為自己能輕易掙脫我的關注嗎?”
杜雨薇的面色頓時變得蒼白,她未曾想到鄭卓凌竟看穿了她的心事。她凝望著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誤會了,我並非你所想象的那般不堪。”
鄭卓凌卻只是輕蔑地冷笑,彷彿已經看透了一切:“誤會?你自己心中自有定奪。其餘的,無需多言。”
“世子,雲笙。”鄭卓凌開口叫住了蔣紹函。
蔣紹函轉過頭,看著鄭卓凌,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的冷漠。他道:“鄭卓凌,你來了。”
鄭卓凌微微一笑,他道:“世子,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蔣紹函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看著鄭卓凌,道:“鄭卓凌,我知道你的目的,但我警告你,不要傷害雲笙。”
鄭卓凌的眼神一冷,他看著蔣紹函,道:“世子,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想要傷害雲笙的意思。”
蔣紹函冷笑一聲,他道:“是嗎?那你為何要阻止我和雲笙在一起?”
鄭卓凌的目光,在蔣紹函身上掃過,他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將死之人。他道:“世子,你以為,你能夠逃得過我的手掌心嗎?”
蔣紹函的眼神一冷,他看著鄭卓凌,道:“鄭卓凌,你不要太過分。”
鄭卓凌微微一笑,他看著蔣紹函,道:“世子,你應該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你無法改變的。”
在蔣紹函的深邃目光中,鄭卓凌的笑容變得扭曲而兇狠,他的嗓音如低沉的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