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我去洗個澡,放鬆放鬆自己。
你呢?”玄一問道。
雨唯一無語的道:“你去洗澡便去嘛,這也要跟我說一聲?”
玄一聽了,則笑著道:“我不跟唯一師姐說,難道去跟別人說?我怕唯一師姐知道後,怕是要生氣嘞,那後果……”
雨唯一聽了後,臉頰瞬間羞紅了起來,然後羞惱的說道:“哼,這出了宗門,你的臉皮也變的厚了,趕緊去洗你的澡吧。”
督令府裡,安主薄緊張的說道:“督令,我的密探向我彙報說魚督尉今日府上調兵遣將動作不小,而我的人還發現魚督尉今日將人手秘密分散在城中,怕是要針對我等。”
徐督令聽罷,疑惑不解的道:“難道是我們的計劃被洩露了?否則魚督尉怎會知曉了的。
那日商量計劃時,只有我等三人知曉,不對,還有一人。”
燕闕急忙問道:“誰?”
徐督令張口便道:“我的護衛,張浩。”
而後燕闕皺著眉頭,不解的道:“此人那日,不是一直都在門外候著的嗎,怎麼會是此人?”
徐督令聽聞,便解釋道:“正是因為在門外,所以才是他。”
“這~,這是為何?”安主薄也詢問道。
徐督令見他二人皆是疑惑的樣子,便說道:“我等三人自然被排除在外,而護衛張浩雖在門外,可耍些手段也是能偷聽到的,所以必定是他,往我平日那麼信任他,卻不曾想,竟然是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此事,無需在議,我這便書寫一張緝捕令,捉拿護衛張浩,而捉拿護衛張浩是假,趁此機會,滅了魚督尉與李典吏二人是真。”
晚上,城主府演武場上擺滿了桌椅,玄一舉杯說道:“本城主說到做到,說好了今晚請你們吃宴席,那便是今晚吃。
這一盅酒水,我敬諸位加入城主府成為我的護衛。”
話罷,玄一直接仰頭幹了,而後將酒盅杯口朝下,酒盅裡竟未滴落一滴酒液。
演武場上頓時響起一片叫好聲,而後玄一拿起酒壺,斟滿酒盅,再次舉起酒盅道:“這一盅,我與諸位護衛們同飲可好?”
演武場上,護衛們聽了玄一的話後,皆是激動無比,紛紛舉起酒杯,與玄一同飲。
隨後玄一將酒盅放在桌上,笑著道:“今日本該與諸位同醉的,可如今城裡表面平靜,暗地裡山雨欲來,實在讓我夜不能寐,唔又豈敢醉之?
能與諸位相識,實屬緣分,這世道,想要活著並不容易,總要有所依靠。
可這世道,我等又能仰仗誰?依靠誰呢?”
演武場的護衛們聽了後,頓時心中五味雜陳,過了會兒,玄一見火候差不多了,便說道:“我之所願,便是諸位能吃飽穿暖,活得自在,老有所依,沒有壓迫,沒有剝削。
可這需要實力來守護,我雖貴為城主,但實力尚淺,以我一人之力,將難以達成,但若有爾等相助,畢將事倍功半。”
為此,我宣佈:“所有護衛改編成軍,稱:乂軍。
乂軍必將守護爾等,
乂軍必將戰無不勝,
乂軍必將傳遍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