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何必呢?”
“師兄,你便是如此,不若還和我們和和美美,放下了這手中的刀槍,我們亦是一家人。”
“師兄,是我啊,你不認得我了”
那一張張人皮脫了出來,千層萬層如同是脫衣裳一樣,不住的脫下來,隨後花蝴蝶一般的落在了陸峰的旁邊。
並且這些“人皮”,俱都是“扎舉本寺”的僧人。
或者說是“授戒”失敗的僧人。
止無論他們如何,陸峰心自不動,還無有靠近了他,都被他隨意的鎮壓在了手邊,在他的身後,佛理佛韻逐漸融合化作了一道金色的“地藏王菩薩”,綿延而出。
陸峰法性無有枯竭,源源不斷,如雪山上流淌下來的牛奶河,綿綿不絕。
止陸峰這邊如此,自然有定性。
可是對面的“神巫”境況,卻和陸峰,並無相同。
他承受不了這源源不斷的“詭韻”,在他的身上,活人的氣息迅速的縮小,但是“詭韻”,不斷的蔓延成長,就算是最厲害的“神巫”,他亦無可能每時每刻,都將“神靈”請在了他的身上,那便是不斷的消耗他的命理。
這便是他身邊的兩位僧侶逃跑的緣故——他們知道,自己若是繼續這般下去,這對面來的“永真僧人”如何暫且死不活,止說一件。
他們侍候的“神巫”便不會放過他們。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的“不動心”已經動移,行事已經有些變移了。
這“神巫”無有在意逃跑的兩個侍從僧。
面對著陸峰,他走步,率先朝著陸峰走了過來,如同開始搖動自己手中的骨鈴,並且開始唸經走來,他這自然的模樣,彷彿陸峰才是那個佛敵!
陸峰伸手鎮壓此物,但是經文已經從這位“神巫”的嘴巴里面出來,不可遏制。
但聞得:
“南無阿彌多婆夜,
哆他伽多夜,
哆地夜他。
阿彌利都婆毗,
阿彌利哆,
悉耽婆毗。
……”
這經文陸峰亦十分的熟悉,在那一道道的經文之下,陸峰的金光“地藏王”,竟然緩緩的後退了起來,陸峰身上的面板,也有些瘙癢了起來,無過這樣的場景,“好景不長”,對方的這“神巫”走了幾步,走路就開始虛浮了起來。
一腳上,一腳下。
但是那經文,卻依舊未曾斷絕,極具壓迫感的朝前逼迫過來,陸峰卻一步不退,宛若是兩道鐵壁撞擊在了一起,陸峰一隻手做“釋法印”,放出來了自己手中的“印記”,另外一隻手卻不斷的捻動念珠,自己則是垂目,菩薩垂目!
就如此,整個場面反而是安寧了下來。
不過亦是在這個時候,時間過去亦不長久,“神巫”終究是無有再走過來,他忽而“渾身一軟”,徹底化作了一個“人皮”,飄飛了出去!
陸峰就如此站著,就這般看著還殘留下來的“人皮”。
那“人皮”要說話,陸峰卻不欲去聽從這些,他將此物立時鎮壓,留下來了這“人皮”和“神巫的盔甲”。
無有了“厲詭”。
“詭韻”開始快速的消退。
不過他看著那兩個逃跑的僧侶,“人皮”亦朝著他們兩個席捲了過去,但是這麼長時間,他們無有干係,卻施展了手段,保全了自己。
不過現在,他們逃的過“人皮厲詭”,卻逃不過陸峰。
陸峰手一招,那“六字大明咒”的金鍊過去,直接將兩個人收束住,也算是保護住。
那兩位“僧侶”卻在陸峰的面前,連連叩首,不住的求饒,不過這個時候,其實饒恕他們不得,不止是陸峰饒恕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