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司們得了便宜。
至於這位“明”字輩的僧侶,陸峰也無清楚他到底佛法修為到了何種程度。“明”字輩的僧侶,便是無盡白塔寺裡面的大上師了。
無管是前面的明理、明知、明法,亦或者是其餘的長老,他們的佛法修為,並非是在伯仲之間。
同樣是牛,亦有黃牛,犛牛,犛牛王不一樣的種類。主持尊者將他手下的這些僧人都遣散了之後,等候已久的土司和宗本貴族們便像是見到了屍體的野狼一般,面對這些僧侶一擁而上。
便是能吃的,它們早就吃完了,餘留下來的,便都是不甚重要的人物,止這個“明”字的明安僧,又是一個甚麼場面在此處?
止這一等待,便是半日都過去了,待到了日頭都開始西斜的時分,明安僧都無有回來,陸峰的酥油茶都續上了,那位上師都不見蹤影,其實便是這時候,這個態度,便已經證明了什麼,陸峰不急不慌,他口唸秘咒,從早到晚,便是到了晚上的時候,他才見到了明安僧。
外頭都點起來了酥油燈,陸峰坐在大殿外頭,看到侍從僧們小心翼翼的從外面走入了這大殿裡面,一盞一盞的點亮了裡面的酥油燈,酥油燈煙大火小,止能照亮一點點的地方,所以陸峰從這邊看過去,便只能看到了佛像的腳。
佛像的其餘部位,都被紅布矇住,看不清楚樣貌,止裡面滲透出來的詭韻,叫陸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便是在天大黑了的時候,明安僧終於來了。
這是一位中年僧人,頭頂已經花白了,未曾帶著帽子,止一隻眼睛。
其餘的一隻眼睛不知道做了什麼,已經消失無見了。並且他的一隻手臂之上,深入骨髓的傷口,便是袖子都遮掩不住。
他身上法器並不多,便只有一對——一根古老的金剛鈴,還有一根古老的獨股金剛杵,除此之外,便是連嘎烏盒都無有一個,引火器也無有,他從外頭走了進來,佝僂著腰坐在了陸峰的對面,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個人,從他們的頭巾便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也應是“吹忠”,亦是“神巫”,是土司家族的人,亦或者就是土司本身。
陸峰對此並無甚麼意外,特別是在看到兩個人之後,陸峰便低垂了雙目,雙手合十面見明安僧,他用此等態度面對明安僧,便已經能代表許多事情了,明安僧看著陸峰,無悲無喜無怒,他說道:“永真——我知你的來歷,你來這裡,是能說的上誰的話?
是明理的,還是你自己的?
若是伱要說你自己的,現在便不用多說,現在走出去即可,我無有心思來聽你的言語。”
明安僧的語氣之中,無有悲歡喜樂,但是他的語氣之中,卻有一種居高臨下,便恍若陸峰還是廟子裡面的第六階次第的上師一般,明安僧還是廟子裡面的長老一樣,陸峰對此無有感覺,他止說道:“我是我‘本尊上師’的喉舌罷了。
我無有言語,我所言語的一切,便都止是我‘本尊上師’欲要說出來的話,所以我此來,便是本尊上師的意思。
止我本尊上師的言語出來,不知道明安上師可否叫兩位上師暫時退下?”
“不礙事。”
明安上師說道,他說:“止我在這裡,和他們在這裡,都是一模一樣。
他們在這裡,聽到了你的言語,也無所掛礙。”
陸峰看了他們一眼,繼而又看了明安上師一眼說道:“明安上師,止這是我本尊上師之言語,他言語,無可叫其餘人等,聽到了我等之謀算,所以還是請明安上師叫他們離開。”
“無礙。”
明安僧說道,對於陸峰的請求,他絲毫無有搭理的念頭,陸峰聞言,也無繼續糾纏此處,止說道:“好,既然明安上師叫我這樣說,我便說了。
依照我本尊上師言語,他想要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