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也無有和他解釋的意思,拿出來了他的剃刀,將明法長老的頭髮割了,放在了自己眼前的碗裡。
在那裡面,早就有了以“雞血”,“生死草”,“骨灰”“神泉水”等物造好的一味“藥”。
如今,有了明法上師的頭髮,他便將明法上師的頭髮放在其中,隨後不知道從甚麼地方拿出來了一抔土,放在裡面和成了泥土,也不顧骯髒,雙手在這碗裡面糅合,最後將其塗抹在了人皮之上,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無有一處遺漏!
就在這可怖的一幕之中,這人皮逐漸變得豐盈充實了起來,一張臉上也逐漸變得宛若是明法上師,到了最後,更是和明法上師一般無二!
便見得在這個時候,噶寧·仁頓扎西直接放出了這人皮,同時示意明法僧無要再壓制這“厲詭”!
“放開‘厲詭’,叫他跟著這人皮走!”
噶寧·仁頓扎西直接說道,也無管那“厲詭”聽不聽得到,亦或者這就是一個陽謀!
他不怕這厲詭聽到!
止二人一配合,噶寧·仁頓扎西放開了人皮,人皮搖搖晃晃的朝著遠處走去,明法僧則是放開了對於“厲詭”的壓制,這“厲詭”直接從明法僧的影子之中走出來,撞在了這一張人皮裡面。
頓時,這一張人皮之上,出現了一張緊繃的臉!
這一張臉就深深的種在了這人皮中間,想要從裡頭鑽將出來!
看到了這一幕,明法毫無猶豫,他顧不得身邊忽而出現的這個僧人,他雙手再捏“外縛拳印”,眼神之中,精光流轉,威嚴不可侵犯,那如如不動的須彌山蹦碎化作了一輪大日,照耀在了他的頭頂,不住的遮曜四方!
他連聲密咒曰:“嗡,
別炸達度,
撼!”
“嗡,
別炸達度,
撼!”
在他的連聲密咒之下,本來黑煙滾滾,不甚明亮的酥油燈之上,忽而之間,火光大冒,照亮此處,纖毫畢現。
便是在這樣的照亮之中,無數火光化作了星星點點,落在了那一張和明法一樣的人皮之上,隨後直接鑽了進去!
頓時,更大的濃煙從此處出現,一股子人壓根就無可能接受的惡臭,從此間傳來。
那一張人皮的七竅之中,冒出來滾滾濃煙,隨即他被點燃,化作了一棵人形火炬,這火焰來的快去的更快,就是這麼一下,噶寧·仁頓扎西一揮袖子,將整個“人皮”全部都籠罩在了唐卡大袍的袖子裡面,消失無見。
隨即,他更是揮舞起來袖子,將周圍的黑煙全部都驅散過去,做完了這些,他方才看著汗如漿出的明法僧。
明法僧便是如此,剛才鬥法耗費了他不少精力,止就算如此,他都從地上站了起來,直面噶寧·仁頓扎西。
——他在無盡白塔寺,無見過噶寧·仁頓扎西,但是他不止一次見過噶寧·仁頓扎西的父親,老噶寧老爺,明主大王的神巫。
噶寧·仁頓扎西和他的父親很相似,更無管是他在扎舉本寺,在金僧的領帶之下,就見過這個僧了,止現在見到這個僧,他卻又和以前又不一樣了,先不說是穿著——他以前不穿這樣的唐卡大袍的,止說是現在的容貌!
他看起來,有了些許“佛像”。
雖然言語之間說“佛”無有相貌。
可是做為僧人,還無有即身成佛的上師,自然而然,還是會有一顆世俗之心。
噶寧的身形有了諸多變化,變得越發的莊嚴肅穆了起來,止這樣卻無法打消明法僧心中的塊壘!
明法僧盯著噶寧說道:“你如何來的?”
這便是最重要的事情,這是他的精舍,居住在其中的上師,也為數不少,但是能夠這般直接到了他的經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