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白牛,自己坐在上面即可,自然,最後還帶真識上師。
真識上師自然也答應了,但是他無有護法神,陸峰問起來他護法神的事情,真識上師說的理由倒是出乎了陸峰的意料,真識上師修行的是“獅面空行母”密咒,“獅面空行母”秘法便十分的霸道,陸峰無有看到他的法器——那些法器之中,嘎巴拉法器佔比極多,並且,修行了這“獅面空行母密咒”的上師,並不在自己身邊豢養厲詭護法神。
這也和“獅面空行母”的密咒有關,修行此密咒的人,無有甚麼豢養護法神的必要,反而是直接將這些厲詭全部都撕碎了,叫它們都化作了淨土的資糧,才是最簡單最正常的手段,所以修行了這個密咒的上師,大多都不會降服厲詭,恰恰相反,他們都是直接將厲詭和障礙魔全部都撕碎的。
所以真識上師便說自己只能走過去。
二人達成合意,
陸峰此次不但是將人皮古卷和卷軸、財寶天王示意的財富都帶在身上,還帶了一把子金珠,用以供養自己的“本尊上師”“明理長老”,順便還要從明理長老的莊園之中換取諸多物資來。
準確妥當,便要出發了,幾位奴僕都將陸峰送走,他們都十分捨不得上師,其中旺傑大著膽子,給陸峰磕了一個長頭說道:“上師呀,你這才在廟子裡面住了幾天便就要走,我們都想你呀,上師。
無有了上師,我們便像是小羊羔子沒有了母親,連吃飯都不得香甜了呀上師。”
陸峰微笑著為他們每一個人都撫摸了頭頂,賜予了祝福說道:“便總是要走的,止你們不要緊張,這一會我倒是要在這裡住好幾年的,等到我回來了,一切便都會安定,我去向外頭去求取菩薩的保佑和真經,這一次我回來了,自然就帶著菩薩的祝福回來了。
伱們要是真的想我,便去那邊疊瑪尼堆,在那邊轉山,我會聽到你們的聲音的,菩薩會把你們的聲音順著風馬傳遞過來,傳遞在我的耳邊的。
我也會聽到了你們的聲音的。”
他說完了之後,白瑪化作了白色的犛牛,真識上師無有坐在馱馬上,一般的馱馬是跟不住白瑪的,所以他自己走,不過真識上師對於這個安排,也無有什麼意見,止走路罷了。
陸峰現在要去的便是速去速回,他說的無有錯誤,他是要在自己的廟子裡面好好的修行的,他有了第五階次第學位考取之後,才能有的“出離心”,所以這樣,他就算是無有學位,但是他有這個資質,他就有了可以繼續將密咒往上學習的資格。
就有了將佛法修為更加學習的精深的資格。
如此一來,等待他將第五階次第的上師應該學習的那諸般知識都學會了,到了扎舉本寺,他就可以一舉考取第五階次第學位的考試,得到學位,還可以再用一年的時間,在廟子裡面學習第四階次第需要學習的知識,考取第四階次第的僧人學位,無情縮短自己的考試、學習時間,達成第三階次第的資糧準備,做好可以去甘耶寺作為主持法臺的基礎準備之一。
這些舉動,也就是所謂的“厚積薄發”。
他在這裡的時間是一定而又不可調整的,因為但凡“無盡白塔寺”的“主持尊者”還活著,廟子裡面還是由土司和宗本貴族把持的局面,他便輕易得不到舉薦信,無法進入扎舉本寺學習。
“三足鼎立”的結構太過於穩固了,況且陸峰越是修行,越是覺得主持尊者將他們遣散離開的原因,無可能那麼簡單,仔細想了想,陸峰要是第三階次第的上師,是轉世的佛子,是殊勝的主持,在廟子裡面這麼多年,他怎麼可能會如此簡單輕易的自斷手腳?
這並不符合他對於主持尊者,或者說是大佛爺們的瞭解,能夠把持一座寺廟那麼多年的主持尊者,便一定不會如此愚蠢,除非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