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女人掏出來了我的腸,她應在嘴巴里面,唸了一個名字,可是我止醒來,便忘記了這名字,也忘了她說的是甚麼,但是那種掏出腸子的痛苦,上師,我此刻腹中還是隱隱作痛。
但是這黑女人的模樣,我亦見的極明,到現在也未曾忘記,上師,這是大大的凶兆。
在夢裡被一個黑女人扯出來了腸子,意味著等到明日大日升起來的時候,我應有隕命之難,這是密法域一直流傳在了風馬裡面的古老詛咒,上師,無論是不是僧官,夢到了這掏出來人腸子的黑女人,那做夢之人就會在下一個日落之前死去。”
陸峰說道:“竟能如此險惡?”
陸峰看著智遠僧,示意他不用驚慌擔心,去問問其餘的僧俗如何,他則是再度盤膝坐在地上,昨夜苦修一夜,他自然無甚麼睡眠,也沒有夢到那女人,不過若是這夢就是凶兆、死兆頭的話,陸峰蹙眉,這又應是尋甚特殊的辦法?
陸峰並不敢小覷了這夢,卓格頓珠上師就是因為在索瑪戰神的殿前,做夢夢到了自己的生障魔,方才不遠萬里,一人前來此處。
陸峰坐在那裡等待智遠僧回來,智遠僧回來,有些羞愧的告訴上師,他們都夢見了那掏腸子的女人,無有夢見其它,和他一般,所有人都忘記了那黑色的胖女人嘴巴里面說的是甚麼,但是一般來說,越是如此,反而越是顯得此事非同一般。
原本按照智遠僧的意思,是要看看此地究竟有何生物,蓋因夢見不同景象,就可知此地到底有何物。夢見了龍的預兆,那就應此地有龍(龍,強大生物統稱,並非是蛇形生物,多在地下,山林,也有一些在山中),夢見唸的預兆,那就說明此處有念(念,也可以稱之為年,是居住在了虛空之中的神,雹災,旱災都和他們有關),夢見了魔的徵兆,那就此處有魔,如此種種。
透過不同的背景,不同的夢境,智遠僧本來打算透過此事,可知道不同的預兆預兆何物,也應有方法可以設定“垛”來詛咒這些可能會遇見的敵人,也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但是大家都夢到的是那掏出腸子的女人,也就是說大家可能明日都要死在這裡,好在大家只是慌張,這件事情現在只有智遠僧和陸峰二人知道。
陸峰聞言,撥動了一下自己的嘎巴拉念珠,告訴智遠僧,勿要叫別人知曉此事,燒水,一人喝一口暖呼呼的熱水。
他平靜淡定的說道:“勿要掛念此事,有我在此。”
智遠僧心悅誠服:“是,上師!”
他去安撫人,陸峰則是一邊波動著嘎巴拉念珠,那一隻只厲詭上師的手幫助他抓住了毯子,陸峰去尋白瑪了,他感覺到白瑪是在遠處,他叫智遠僧安慰諸人一二,自己朝著外頭走了過去,去尋白瑪,他嘎巴拉念珠轉動之間,腦子之中已經有了不止一個主意。
走幾步,稍微推敲,陸峰便已經拿定了主意。
這日出寺進出之路十分簡單,止這裡出去進來都一條正常道路,無其餘道路可走。所以往出去走了百步左右,陸峰就嗅到了被雪的味道壓制住的血腥味道。
待到他過去,就看到白瑪身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諸多狼屍,其中有些狼屍明顯可以看得出來是被那碩大的蹄子踩踏而死的痕跡,並且有一些狼屍應是被白瑪吸走了最後一絲生氣,死在此處。
“做得好,白瑪!做的好!”
陸峰見到此幕,大大的稱讚了白瑪,“這些狼即為外道,不過以身佈施,亦算是回頭是岸。”
陸峰如是說道,卻無人覺得有問題——才旦倫珠也覺得如此,因為就算是這小小的孩子都知道,狼就算是餓死,都不會進入法寺的範圍之中,這些狼忽而襲擊此處的僧侶,那應就是被惡魔蠱惑的外道了。
外道並不止限於人這一類,並且被當做外道,便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