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離心罷,應是出離心罷,上師,你應是修為未有到這個地步,無有看出來此中真意,不過也無甚麼大事。”
羅仁上師對陸峰說道。
這應是陸峰從那處離開之後,差不多過了十五個日出日落的時間,到了晚上,陸峰迴到了日出寺,路上也無有出現什麼稀奇事情,陸峰依言行止,在這通往雜湖朗諾山的路上,也無遇見了什麼厲詭,彷彿這遊蕩厲詭也會在冬天休息一般。
止這麼些日子,雜湖朗諾,依舊無有下雪,陸峰將火燒的熱熱的,再三確定廟子裡面無有死人,也無有出現什麼異常之後,陸峰放鬆了許多,羅仁上師一邊思考,一邊言說道:“上師啊,第五階次第的學位之後,須得求證的,便是出離心,既然上師一定要聽得,我便告知可告知上師,第六階次第,便是不動心,再往上,便須得證得‘出離心’。
我的上師那個時候便告訴我,許多人雖然入了寺廟,但卻無甚麼出離心,就如服僧役的僧一般,便將此事情當做烏拉。
作為侍從僧,差役僧的時候,便是如入了地獄,在那無邊的業火之中啊,像是熬煮酥油茶一樣,被攪拌著,熬煮著,等到有那麼一日啊,幻想著自己當老爺,當一個僧官。
可是真的當上了僧官,便又沉溺於這婆娑世界之中,再也無有甚麼從苦海之中超脫的心思。
如此,便也無可修的更高一層之佛法,有許多第六階次第僧考取了第五階次第的學位之後,做了僧官,經年累月的無可證得出離心,須得上師指點‘修法’,真正了悟這苦海真諦,了得證道。
所以上師啊,你見到那一切,卻也是修的‘出離心’的一法啊,但是對於上師來說,此事也無是甚麼好事情。
上師,你無得修法,便已經接觸到了的此物,接觸到了此事情。
放牛的娃子見到了金疙瘩,拉牛的娃子見到了金犛牛,上師,不是好事啊。”
羅仁上師這一會倒是說的真話,這些話語之間也無得說什麼錯漏,陸峰也是第一次聽到第五階次第須得證道“出離心”,他還知道,第四階次第須得證道“無垢心”,陸峰再度供奉了一遍羅仁上師,心中自有打算。
須得學習經文,他問過羅仁上師,可以在一起辯經,但是無可以教他經文,這無是說“捨不得”,是“說不得”,五部大論須得他自己尋找經文來看,陸峰暫時也無有想到可以去何處尋找經文。
是無盡白塔寺?還是明理長老莊園?能去的,應都是這二者的地方了,當然,還有一個地方便是“紕論”所言語的印經院,那裡必定有諸多書籍,可是那地方,比無盡白塔寺對陸峰還要危險,陸峰聽得了羅仁上師的話語,也知道這可能無是甚麼好事,但是看便都看到了,攪碎亦無可能。
‘密法域又有什麼是絕對安全的呢?便止都如此罷了!’
好在陸峰的“不動心”堅固,無可被這“枯榮”二景打碎。
便只好樂觀的看。
“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止到了晚上,陸峰出去看了一圈,那狼的腳印越發的多了,但是無有突破了陸峰畫出來的那個圈,陸峰無有歸來,那些狼都不敢進來,陸峰來了,他們便更加不敢進來了,這樣的情況,止須得時時小心罷了,在此期間,陸峰約束了諸人,叫大家無可去外面亂逛,“須都得小心謹慎,不然被人做成了法器,貢品,也無須說的我不護伱們。”
狼不是甚麼重大的危機,可是那些瑜伽士和僧人絕對是,他們眼中之物和未曾修得他們境界之人的眼中之物,之世界,之道德,之邏輯都是無有相同之處的,面對這樣的大修行者,不可能以甚麼道德去理解和約束他們。
陸峰提醒他們不可出去亂行,再度進行了辯經,輸了之後,去尋得了那位大青山寺僧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