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一樣,他看到的經堂大門,就是一扇很普通的大門,上面有鎖鏈拴住。
龍根上師拿著自己的人頭法杖,走了過去,以人頭法杖輕輕接觸了一下鎖子,那鎖鏈就直接化作了綠色,落在地上,腐爛成了一堆水,龍根上師則是推開了大門,看到了裡面的場景。
無甚麼特殊之處,他在裡面走了兩三圈,什麼都未曾看見,這裡的地面十分的乾淨,就連一點痕跡都無,至於說龍經,它並未存在於這裡,龍根上師尋找了半天,眼神變得極其的古怪,可怕。
完全不似是活人的目光。
在此處巡邏了一遍之後,他又離開此處,只不過這一次離開,在龍經的陰影之中,陸峰很快就看到,他們似乎有了動作,只不過陸峰剛才大忿怒的動作不可謂聲勢不浩大,他未曾想到此處亦不隔音,他的動靜驚動了底下的這些人,他們上來檢視,陸峰聽到了底下的腳步聲。
於是乎,陸峰也將自己外面的紅色僧衣脫下來,覆蓋在了那些文牘典籍上面,以防這些人猝不及防,上來看到噶寧家族的文牘,受到這些文牘上面的惡咒襲擊,並且聽到了嘈雜的聲音,陸峰說道:“止薩日頓管家和智遠上師上來即可。”
他止須這二人上來,就可知這底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
過了一會兒,三人上來,畢竟薩日頓管家就是兩人,老薩日頓和小薩日頓,智遠上師看到陸峰如此模樣——未曾著僧衣,只穿了一件內部的坎肩,就知道他一定是用僧衣遮住了甚麼不得去觀看之物,作為一位跟著明理長老諸多次的護法上師多次出行而活下來的上師,他的運氣和心性一直都不錯,他未曾去看那僧衣所處之方向,只是順著陸峰所在的方向看著下面,看到了離開的龍根上師。
智遠上師說道:“這是?”
而站在陸峰的身邊,小薩日頓說道:“壞了,被這厲詭得到了龍根上師的皮子,他披著龍根上師的皮子,成了龍根上師了。”
小薩日頓管家臉色極其不好,陸峰則是看著眼前的這幾人,忽而說道:“薩日頓管家,我們如今都為一體,如今噶寧莊園如何成為這樣,你難道還不肯將實情告知我等麼?
怎麼,是覺得我等不可相信?亦或者是,還未曾相信我等,不願相信我等都是來助你一臂之力的?”
說實話,直到現在,陸峰對於這噶寧莊園到底發生了什麼,心裡也僅是有一個迷迷糊糊的猜測,這個想法和猜測並不完善,可能還有許多錯漏。止陸峰前面無有時間問出來此等問題,所以陸峰到了此刻才問出來,哪怕知道此事可能是秘密,也須要掌握,否則的話,接下來,陸峰也不知道這些人會做何事,他亦不知自己會遭遇什麼,他只知己,不知彼,這對於他現在的情況是極其不利的。
小薩日頓看了一眼老薩日頓,老薩日頓微微頷首說道:“說罷,上師都成為了我噶寧寺廟之中的大僧侶,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們寺廟之中的上師僧侶麼?”
“好!止是請各位上師聽完此事,一定要為噶寧家族保守秘密。”
小薩日頓說起來這件事情,聲情並茂。
這件事情,還是要從幾年前開始說起來,亦就是噶寧老爺將自己的大兒子送到了扎舉本寺的時候。
止這件事情的起因,他說的含糊不清,想要模糊過去這一段發生過的歷史,因為那畢竟也不算是一件好事,是他的主人背信棄義的表現,小薩日頓將這件事情含糊了過去,隨後告訴陸峰,所有的一切問題都在於,孩子回來了。
死去的孩子回來了。
陸峰隨著小薩日頓的說話,彷彿是回到了那天晚上,那個徹底發生了異變的時刻。
他那天晚上以為那是老爺在做甚。
但是沒有想到,那不是老爺在做甚麼,那是被故意溺斃在了河流之中的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