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須得回去去加固封印,修持佛法了!
將詭韻貼合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將養“厲詭相”,固然可得諸般殊勝變化。
可是相對應的,若是佛法修為薄弱,無有“降服”自己的“厲詭相”,教這“厲詭相”回頭侵蝕了自己自身,反倒是被“厲詭相”化作了可怖厲詭,那便是前功盡棄。
故而明法長老壓抑了心,說道:“如此甚好,我還有些要事要出去,永真,你且自行方便罷!”
他揮了揮袖子,轉身離去了。
無盡白塔寺之中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遙遠,扎舉本寺和無盡白塔寺之間,橫亙著一座無人巍峨的大雪山,如此,就算是明法,亦無從得知那天晚上在無盡白塔寺發生的事情。
陸峰看著明法離開,臉上微微笑,止等自己到了第四階次第,在“辯經場”上以無上智慧利劍斬他!
“啪嗒”。
“啪嗒”。
“啪嗒”。
獒公僧帶著陸峰走入了眼前這個院落之中。
這院落,十分空曠,十分安靜,甚至於陸峰還在此中見到了“奇石”,在這“奇石”之上,還有濃烈的佛韻殘留在上面,陸峰的一雙法眼靜靜地觀察,便可看見這“奇石”之上,如同琴絃一樣的波紋緩緩的流過了整個精舍。
如同陸峰的“大慈悲韻”一般,都為寂靜本尊之念頭留存,住在其中,不提厲詭侵饒,止身形舒暢,不得隆病侵饒,不得赤巴所害,不得培根所傷,七種本因,無所侵害。
而在這茂密的樹木之後,便是赤黑色的法幡,上面用白色的梵文畫著咒輪,諸般建築,根基穩固,內裡清淨。
這就是廟子對於“大施主”的待遇,足夠叫陸峰在這裡安頓幾十個僕人了。
扎倉僧院分為基礎學村,學村之間,多是以“方言”“地域”作為特性,將諸多相同地域習慣之人,放在一起,叫人學習。
陸峰作為一個即將進行大布施的施主,他尚可選擇的精舍,自然便在其間。
他和明法都是無盡白塔寺來的僧人。
他在此處見到明法,自然是應有之意了。
獒公僧直接帶著陸峰,將其帶到了一座自帶廚房的三層精舍之中,整個精舍乾乾淨淨,蚊蟲都無,連跳蚤都無一個!
能夠將陸峰帶到這裡,便是陸峰的“大供奉”,叫獒公僧得了歡喜。
領著陸峰,將這精舍上上下下俱都看了,獒犬僧和他站在一樓,說道:“永真,你看我為你挑選的這房舍,到底如何?”
陸峰說道:“獒公師兄尋得的,自然極好!是我的福氣。”
倒是也所言非虛,獒公僧為他選擇的這住處幽靜安全,內裡極大,就算他是這般的大施主,亦算得上是一處善地。
對他修行,大有好處。
到了這裡,無有他人——真識上師去外頭領著白瑪,帶著行李過來。
陸峰在認得了精舍之後,須得自己在門口迎接他們,不過這對於陸峰來說,並無算是甚麼,不管這路有多曲折難尋,對於陸峰來說,已如抬手觀紋一般的簡單了。
此處止二人,獒公僧行了一路,他手裡一串念珠撥動,陸峰便知獒公僧有言語要告知於他。
陸峰從自己的懷裡再度拿出來了一件貢品來,卻是一錠銀,他禮拜供奉上師,獒公僧見到了這一錠銀,未曾收下,止忽而說道:“永真師弟,你雖是帶了護法神來,卻無有帶了足夠的銀罷?
我止前頭算了算,想要完成一場‘大布施’,便以現在的僧眾來算,你須得佈施一萬三千兩藏銀。
除非是伱帶的都是珍珠瑪瑙,金佛銀塔,否則,便是依師弟的行李隨從,此番大布施,怕是不太足夠。”
陸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