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油”重新點上,羅仁·次旦仁珠在附身的時候,無有珍惜扎娃的皮囊,陸峰便為他“添”油,陸峰無可能將扎娃當做甚麼消耗品,每一個人,對於陸峰來說都是珍貴的。
在密法域有一位大白傘蓋佛母,是可以遮曜詛咒,護持佛法高僧的大殊勝,在諸多寶貴的寺廟之中,都有大白傘蓋佛母之存在,陸峰願意也做一個大傘蓋,蓋住諸人,護持的諸人平安。
這便是他認為的慈悲,亦是他“六字大明咒”殊勝之源頭,無了此慈悲之心,陸峰的“大慈悲韻”無有增長,那智慧亦無得任何的增長和變化,看著扎娃的臉色變得好了許多,無有前面那麼蒼白了,陸峰叫扎娃好好休息。
這才回到了祭塔。
在祭塔之上,無有見到智遠上師,但是陸峰卻嗅到了大火留下來的痕跡,低頭仔細看了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灰燼,陸峰將他們手捧起來,放在了一邊,言語說道:“未曾料到主持尊者給了我二位上師臂助,一位上師還未上山被無了,連智遠上師你也無得繼續走下去,你且放心我,我會為你豎立一碑。
也無甚麼可以和你言語的,上師,上師,我便為你來一段往生經,助你往生。”
陸峰吃飯的那碗早就破碎了,至於說他的嘎巴拉碗,陸峰不打算用嘎巴拉碗來盛放智遠上師,最後索性以慈悲韻將其舉起來,走到了外頭,吹了一口氣,洋洋灑灑,無見了蹤跡,盤膝坐下,開始了唸經。
直到都過了這一遍,陸峰便將那書籍也放在了桌子上,將嘎烏盒也放在了桌子上。
供奉了一遍之後。
過了半晌,陸峰挺直了自己的腰部,盤膝坐好,保持自己的中脈暢通,上下暢通之後,陸峰心思澄淨,開始了自己的大手印修行,重開火大,這一次,無有什麼焦慮,無有什麼臨時抱佛腳,止是一種修行的大樂,無所追求,反而修行的不慢了。
止無了大智慧資糧的加持,不過對於大智慧資糧,陸峰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他有自己的規劃,明點已經尋得,止不斷的進行階次第的水磨工夫,不住的壯大明點,叫其炸開,化作圓滿的脈輪。
陷入了一種“大樂”之中,見窗外五色光,聽雪山驚雷,止陸峰這一次看到的幻境,卻無是甚麼佛土,甚麼地獄,反而是看到了一杆“天杖”,。
天杖”,此法器陸峰以前是無有得見的緣分的,就算是在無盡白塔寺,陸峰也無得見過“天杖”這樣的法器,但陸峰在那書籍之中見過“天杖”,故而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天杖”,應是那些來密法域的僧從佛法的發源地和昌盛之地帶來的法器,最早應為瑜伽士手持之法器,它構成的象徵意義,比起來其餘的法器,都要更加的複雜,製造起來也有諸般的複雜在裡面。它最早就是“手持顱骨者”的標誌性法器。
代表了諸多的含義,故而常常使用一些外人不可接受之物來。
流傳之間,亦有的佛土,無叫自己的僧侶手持人頭天杖,改為其餘的形式,在密法域,“天杖”,其有人頭、骷髏頭、金剛杵、金剛橛、寶瓶、法鈴、扎瑪如、綵帶等等裝飾,因其數量不同,種類不同,長度不同,模樣不同,意義也便不一樣。
不一樣的“天杖”,是不一樣的神佛所持之法器,亦代表了神佛不一樣的含義。
陸峰在幻夢之中見到的那一尊“天杖”,通體應是真正的隕鐵打造,黑漆漆的,但是後來又有人在上面似乎是採用了陸峰在那長條書上見到的,錽金銀的手藝,這位密法域的大僧侶供奉給中原大皇帝的“天杖”,上下就是一根直立的杆子,在杆子的最上部分,是為三叉戟。
在這三叉戟之下,是飄動著的五色絲綢,應是白色、紅色、黃色、紫色、黑色,在這三叉戟之下,便又是五顆人頭,止以特殊的方法炮製——中原大皇帝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