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吉多嘉布”家族,它本來就不要應該出落在草原之上!草原之上應是札薩克家族和“諸法本源之寺”流落出來的“派系”的地盤,最多再加上一個“理藩院”衙門。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故而,“巫教”家族來到了草原。
那“密法域”深處的神靈,也來到草原,陸峰只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便已經想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聽到了“她”的說話。
陸峰說道:“總是要有人記住這些事情的,不過你便是那王妃?如此過了這麼多年,你依然還在。
我以為當年宮廷裡面的經師和遠來的大僧人,已經將你驅趕離開了呢。”
“呀,上師呀,我不是那地的湖泊之神。
我的寄魂之處,卻無能告訴於你,止上師呀,我無有任何和寺廟為敵的打算。”
那一隻只叫人恐懼的眼睛不住的在那豐腴的軀體上亂眨著。
一股子疫病的“味道”從這具女體之上傳播了出來。
這一股子味道,看不見,嗅不到,聽不著的。
但是在這陸峰的法眼之下,這些味道,卻無有絲毫遺漏。
他頭頂之上的法性微微一動,直接就將眼前的“疫病”隔絕了起來,不教他出去。
這“疫病”,拿眼前的陸峰不能如何,但是對於外頭的那些牲口和人來說,卻是致命的傷害,見到陸峰將她的“疫病”收了起來。
那女人便笑了起來。
她說道:“哎呀,哎呀,上師你真是慈悲的心腸。
這樣,那呼圖克圖的法性就交給你了,何苦和我過不去呢?
我亦不過是想要過來看看罷了。
你我無有甚麼仇怨,你我所求的亦不一樣。
我不是魔女,伱也降服不得我,若是你放我離開,那你我之間,就無有任何干系。
我還能告訴你一些秘密哩。
也是結了一個善緣,也算是給我得了一個慧根。”
陸峰便睜開眼打量著她,然後綻然一笑,說道:“可。
不過你須得對我發下誓言,今日你所見之一切,皆不得告知於別人。
我之身份,亦不得洩露出去。
你要對我之詢問,言無不盡。
這般之後,我也不算你為佛敵。
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
不過,我還要哲不汗和哲不汗的部族都活著。
或者說,從現在開始便活著,你不可取了他們的性命。
就是這麼幾件事情,你若是依得,那便依得,你便是依從不得,亦可以嚐嚐我的佛法!”
聽到了這話,那“吉多嘉布主母”說道:“哎呀呀,大上師真是善心仁德。
好,我便就依從了你的言語,發下誓言。
不過我是對著青唐大山神發誓,還是對著哪一位菩薩發誓?
須得你指明白了,叫我也好有個章程。”
她看起來極其的誠懇,無有甚麼說謊耍賴的意思。
可是在面對這件緊要的事情上,陸峰卻頂頂的要緊,也看的很死。
他便是很清楚,這眼前的“主母”如此和氣的原因,便是應她走不得。
因為陸峰已經阻止了周圍。
這周圍都是陸峰的“佛土”,無有了陸峰的允許,眼前的這身上長了如同是癩蛤蟆的眼珠子的女人,一步亦走不得!
故而她答應了陸峰的言語,亦是無奈之舉。
但是無有想到的是,這個僧人忽而的拿出來了一塊狼皮褥子一般之物,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隨之身如天高,在他的身後,“主母”都看到了恐怖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