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可惜他手中慢了一步,武器沒能擋住綠光,卻直接打在他的胸口,只聽見那人慘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死灰一片,整個人同那綠光一起掉落在地,番僧立時倒地不省人事,而那綠光正是一條鶴蛇。
這時四周也有不少拿著武器的番僧朝大殿匯聚過來。
與此同時,餘一丁低聲喝道,“動手!”
三名護衛中的一人拽了鍾離雪的一隻胳膊就往廟門口衝去,另外兩人很默契的一邊一個保護著鍾離雪一起向外衝。
餘一丁也同時攬住柳翠腰肢,柳翠才剛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緊接著一個金黃色的蛋殼狀光罩就將兩人罩住,他比護衛稍微慢了半步,只為跟在幾人身後幫他們擋住後方的突襲。
廟門口守衛的武僧才反應過來聚到門口,雙方都舉起了武器,但護衛的刀劍還沒有同番僧手中的武器相交,只聽得“噗噗噗噗噗”幾聲傳來,那幾人仰頭便倒,每名番僧的額頭都多了一個小洞,直到倒下時鮮血才緩緩流出,而鍾離雪幾人趁機很順利地衝出了廟門。
餘一丁攬著柳翠緊跟著也衝了出來,同時在她耳邊說道,“小翠,跟他們下山,在山腳等我。”
說完一收護罩,推了一把柳翠,對幾人說道,“你們先下山,我隨後就到。”
說完不等他們回答直接轉身,又是幾指點出,將寺廟圍牆上準備放箭的幾名番僧射倒,又吼道,“快走!”
幾人毫不遲疑飛身就往臺階處飛奔,眼看幾人已經躍下十數級臺階,那裡不是弓箭的射擊死角就是射程之外,餘一丁這才返身衝進廟門,正看見院內的曲洛武士已經拔出刀劍衝上臺階,地上已經倒下好幾名番僧,無一不是臉色灰暗,正是中了鶴蛇之毒而死。
而越來越多的番僧正從四處圍了過來,那大上師正被幾名番僧保護著向大殿內退去,雲獸也正凶狠地對付那些圍攏過來的番僧。
餘一丁額頭黃光一閃,將護身的氣流外放,整個身體如同鍍上一層金光的羅漢一般衝上臺階,看見他的人不論是番僧還是曲洛武士,都被驚得身形一滯,隨即忙不迭後退,使得餘一丁很快就接近了雲獸。
在他登上臺階之時,一眼瞧見還躺在臺階上的阿克洽,只見她的面龐安詳如美麗的聖女,仿若熟睡過去一般,餘一丁不及他想,急忙蹲下伸手握住阿克洽的一隻皓腕,一股治療氣流直衝她的體內,可是餘一丁已經在阿克洽的身體內感受不到生命的氣息,他又不死心地持續輸入氣流,直到感覺到她胸前的創口都被癒合,片刻之後才悻悻地鬆手。
一抬眼正看見脖子下帶著一根長長鐵鏈的雲獸移動走位有些吃力,它正在與試圖靠近餘一丁的幾名番僧殊死搏鬥,雖然這些刀劍不容易傷到它,但是那根鐵鏈確實影響了它的移動,餘一丁急忙施展氣指放倒圍在雲獸周圍的番僧,靠近它後直接從項圈連線處摘下鐵鏈,這下雲獸猶如蛟龍出海一般,長嘯一聲就撲進圍過來的番僧人群中大殺四方,頓時四周一片血肉橫飛,殘肢斷臂不絕於眼,哀嚎哭叫不絕於耳。
餘一丁放眼瞧去,四下裡只有番僧和曲洛武士,那些曲洛武士在雲獸的幫助下廝殺得有驚無險,不知他們的袖中還有多少鶴蛇,反正目前的局面看起來幾乎是在一邊倒地屠殺番僧。
可是東勒和木金卻都不見人影,餘一丁估計他們是聯手追殺大上師去了,這也是餘一丁返回薩迦寺的原因,他不求救人,只求必殺此人,大上師不但圖謀雲獸,而且又犯淫戒,居然還敢堂而皇之地給受害女子起名“照妃”,不知此前殘害了多少清白女子,也使得薩迦寺這片佛門清淨之地變成一座藏汙納垢的淫窩,加之其坑蒙拐騙強取豪奪,簡直是五毒俱全,此等行徑已與強盜無異,像這類邪魔異教留之只能禍害世人,餘一丁已暗自下定決心今日必除之!
以後無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