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餘一丁焦頭爛額地思索著如何才能做到自如操控神念移動時,突然間就感應到小房間內的兩名武士正在移動立在牆角的幾垛柴草,露出了蓋在地面的那塊木板。
果然是地牢!
餘一丁心頭稍定,等木板被掀開後剛才押送二女下到地牢中的四名武士陸續返回地面,接著幾人又將小房間內的一切恢復原狀,隨後便跟隨那兩名武士頭目離開了房間。
現在已經確定兩個妮子就是被關押在地牢中,可是在沒有預先探查地牢的情況下,如果餘一丁貿然從小屋的井口闖入,地牢中未知數量的守衛或者還設有機關暗器什麼的對他來說都將是一種嚴厲的考驗,稍有不慎不僅救不出二女,可能連他自己也會折在裡面。
餘一丁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刻被綁在鐵環之上靠坐於牆邊的兩個妮子也是滿心焦急,自從進入地牢後她們就再也接收不到餘一丁意念交流的訊息了,當然也不知道現在餘一丁在外面是什麼情況。
柳翠努力地移動身體偷眼瞧了一下外間的那名守衛,那人仍然靠坐在小桌旁閉著眼睛打盹,這裡只有地面小房間裡的豎井這個唯一的出入通道,地牢中也只有一間牢房和一間審訊室,除了嵌入牆壁的幾根竹管一直在土層中延伸出去通到地面的小竹林用來給地牢換氣以外,再無其他的通道可以出入地牢。
現在井口已經被木板關閉並掩蓋上柴草隱藏,想要從牢房出去還要經過兩道鐵柵欄門,此刻這兩道門全都緊鎖,二女還被反綁在固定於牆面的鐵環上,除非她們兩人或者劫獄者可以使用縮骨大法從那幾根只有兩三寸粗細的竹筒中進出,否則地牢裡將十分安全,因此那名看守才會絲毫沒有戒備地坐在桌邊打盹。
柳翠見那人在打瞌睡,便縮回了身子向鍾離雪這邊靠了靠,鍾離雪同樣也傾斜身體向柳翠身邊靠近,這樣她們便可以用極低的聲音交談而不至於驚動外面的看守。
“雪兒姐姐,咱們儘量小聲說話。”
“嗯,小翠妹妹你說餘大哥怎麼回事,到了這時候反而不理我們倆了?”
“我也不知道,每次進出牢房時雖然被蒙著眼睛,但我們都是被繩子綁住往下放,好像這牢房是在一座地下室中。”
“是啊,我也感覺現在我們就是呆在地底下,四周都是潮乎乎的,小翠你說會不會是因為現在我們是在地下的原因,餘大哥的神念便無法與我們感應了?”
“很有可能,對於大哥的那個神念具體是怎樣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就是像姐姐你說的那樣吧。”
“可是這樣一來餘大哥就不清楚牢房中的情況,如果他冒冒失失地來救我們豈不是非常危險?”
“姐姐不要把大哥想的那麼不堪,他能那麼快就找到這裡,肯定也會有辦法救咱們出去的。”
“哼!我才不擔心我們倆呢,就怕餘大哥他……”
鍾離雪明顯是說到心急處忘記了外面的守衛,最後這句話已經提高了音調,突然就聽見牢房外傳來一聲爆喝,緊接著那個看守的身影便出現在鐵柵欄外面。
兩個妮子立刻閉嘴收聲,那名看守看著她們直起身子像開始那樣靠坐在牆邊,又嘰哩哇啦的說了幾句夷語,語氣中帶著呵斥,可惜二女也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低頭垂目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看守又盯著兩人看了一陣,這才轉身回到小桌邊繼續打他的瞌睡……
躲在大樹上的餘一丁已經收回了神念。
剛才他絞盡腦汁也沒有琢磨出可以令神念自由移動的方法,這也難怪,除了擁有穿越者這個身份,餘一丁自認是一個沒有太多天賦的凡人,特別是像修行這種逆天之事除了有師傅的教導以外,更多的還需要自身的摸索和領悟,而現在的餘一丁不僅沒有師傅,論資質也就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