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附屬大陸。”
太后用花裡胡哨的手法宣告給整個斯伯捷大陸上的臣民,她所說的話必須要實現且落實。這片大陸從來都姓斯伯捷,也永遠都姓斯伯捷。
自開始尋找勒沃耳目開始,太后已經在雀宮中尋找到了所有從南方進入雀宮務工的外鄉人,其中有本代剛剛入島的人,也有已經在雀宮工作幾代的人。
然他們在太后眼裡一視同仁,不是勒沃的走狗,也永遠懷揣著一顆向著南陸的心。
因為對家鄉的忠貞,就猶如她對斯伯捷的忠貞。
而她卻不對自己的丈夫忠貞。對於那個奢靡多疑,酒肉穿腸的丈夫,她早已不把他看做斯伯捷氏。
太后把所有來自南陸的宮人給凌遲了,她報告給皇帝時,皇帝已經下令,讓艾米婭將帝城島所有南陸人都調查出來,未成年的孩子囚禁或發配協查兵,成年男子調入御軍臺,成年女子為奴為娼,並下令今後非有直系親眷為東陸人的南陸人,不得進入帝城島。
皇室,向來對家鄉與血脈有著不一般的迷信。
艾米婭的行動很快,況且帝城島大多人都懷揣著排外的想法,對此命令並沒有什麼怨聲。
皇帝也認為自己做的十分合乎百姓心意。
然他不知,真正的怨聲,已經在家庭破碎,和妻離子散的悲劇中,嘶喊聾聵了。
,!
迴盪在地下城,迴盪在暴雪山下,迴盪在巡察兵能到達的任何一個城市角落。
綣漣回到103街道時,已經是晚上了。因為她在回來路上,又趁機溜進了一家酒館,順走了一些權貴腰間的錢囊。
剛剛走進街道內時,她抬頭看向了卡琴原來的家。
那裡的視窗已經破碎,狂風可以任意進出人穴。陽臺的植物早已枯萎,秋日的寒冷已經扼殺了藤蔓意圖伸出樓層而探索太陽的希望,剩下的只有殘室的淒涼。
“為什麼是你一個人?”
聲音從綣漣的後背爬上她的腦袋,猶如一股冷氣鑽入她的頭骨。
綣漣連忙撤出一步,轉身定睛一看,就見到一個渾身黑的人,心前彆著一個翻開的書圖案的徽章。
這是明人家的標識。
但這人穿著一身黑,連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說明是漆冥氏的殺手。他們總是把自己包的像死人一樣。
漆冥氏的殺手不會問殺誰的原因,只會把僱主的徽章別在身上。
因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但要找對人。
報仇找的應該是真正的仇人,而不是找一把刀。
這是漆冥家族殺手會從不承擔後果的理由。
綣漣連忙拔出自己劍:“你還想見誰?”
殺手不慌不忙的橫劍換步,等待時機:“那個小孩。”
“你不該來殺我們……”綣漣知道自己不會是專業殺手的對手,此刻必須想出應對辦法。
“銀幣告訴我,該聽僱主的話。”說完,殺手舉起劍就朝綣漣劈過來,綣漣趕緊躲開,接著又眼疾手快的抬手擋住了差點削掉自己腦袋的那把橫過來的劍。
然而她哪裡有抵住劍的力氣?一下就被殺手按到了牆上。
綣漣背部吃痛,但不能一直被逼的節節敗退。她一個轉身,逃過劍刃,而自己的劍也被殺手撞進了石壁縫隙中。
劍卡在縫隙裡難以拔出,而殺手已經準備對她下死手,抬起劍就要從她腦袋上方劈下來,綣漣趕緊放棄從石壁上拔出自己的劍,兩步跑開,眼看著殺手的劍劈在地上,直接劃出了一條有半掌深的痕跡!
綣漣嚇得滿臉冷汗,瞳孔都不自覺的放大縮小恐慌空洞。
可就在殺手再次抬起劍要劈向她時,她突然聽到了一聲尖響的火銃聲,一瞬間,宛若幻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