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站在窗臺前的秦藍思回頭看向穆歌,說出了實情:“我被皇帝抓到了,後被一個侍衛長護送準備去鷹決城進行談判,全陸皇帝交給這個侍衛長了兩封密函,說必須親自交到鷹決城城主手中。”
“什麼密函?”
“我不能看。現在侍衛長為了完成使命,陷入河間叢林鐵叢屋的地獄,還不知道是死是活,他保護我的性命,把密函交給我,我必須走東陸把密函送去,西陸上太不安全。”
“他把你當俘虜,你把他當恩人嗎?”穆歌有些不解。
秦藍思沒有回答,只是繼續說:“他是個正直的人,只是侍奉的主人不同,他的忠誠天地可鑑。如若我違背信用,將成為一個小人。”
夜幕降臨,秦藍思帶著穆歌翻出了窗臺,躲開朝宴會送去佳餚酒水的侍從,鑽進了宴會大廳,匿身於方柱後樓梯之下的黑暗裡,等待著好戲的上演。
宴會上只有魏勒,阿躍,他們的孩子魏革爾,還有那個年輕畫師,風情堡副手魏替,斥候統領千風,一些斥候隊長。
宴會上並沒有十分喧鬧,看起來是各懷心事,都心不在焉的。只有魏勒,一直盯著那個年輕畫師,阿躍則拉著魏革爾的手,雙眼遊離不定,副手魏替兩眼不聞事,只顧喝酒吃菜,千風的目光始終在大廳內移動,盯著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訊號……
,!
就在這時,年輕畫師站起身,說要給小夫人說祝語。魏勒眯著眼睛,示意他向前來接過敬酒。
年輕畫師步伐堅定,一步一步靠近魏勒。小夫人的神色十分緊張,連端起來的酒杯也放回了桌面。她的手在抖動,端著酒杯過於明顯。
魏勒伸手遞給畫師酒杯的時候,畫師突然從袖子裡掏出了匕首,正要刺向魏勒之時,魏勒竟在桌子下面掏出了自己的短劍,一劍刺進了畫師的脖子,血濺三尺,畫師當場伏地而亡。
穆歌被這場景嚇得差點叫出來,幸虧秦藍思捂住了他的嘴巴。
小夫人見情況不妙,癱坐在魏勒身旁,不知道該哭還是該強裝笑顏。
魏勒站起身,難掩怒火的道:“今日是阿躍的生辰,我也該說出此事,此人放蕩不羈,淫度不堪,侍從已經向我反映他和……”
魏勒話沒說完,坐在地上的小夫人從畫師手裡拿出的匕首,就插進了魏勒的脖子!
座下誰也沒有想到,平日裡一聲不吭的小夫人此刻竟然敢拿起匕首殺死風情堡堡主,當今太后的弟弟?!
千風剛要向前,卻被魏替攔下。
“這賤婦殺了堡主!”
“現在不是給死人盡忠的時候!”魏替低聲呵斥千風。
“你以為殺了他,我就會繼續任你擺佈嗎?”小夫人冷笑一聲,丟開了魏勒的屍體。
她扔掉沾滿鮮血的匕首,用顫抖的手拉住魏革爾,昂起下巴,還在顫抖卻又十分有力的聲音從她口腔發響:“現在魏勒堡主已經死去,魏革爾,我的孩子,是唯一的繼承人。”
“讓我殺了你這個賤婦!”千風憤怒的要上前去。
可小夫人繼續道:“但革爾才剛剛六歲,無法一個人料理風情堡事務,他是個孩子,不能沒有母親。”
魏革爾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又摸了摸母親沾滿父親血跡的絲綢裙襬,一句話也沒有說。
“小夫人說的是。”魏替低頭附和。
“魏替你?!”千風不敢置信:“你也是魏家人,她可是殺了你的主人!”
“風情堡副手的主人,是風情堡堡主,不是一個姓氏。”魏替毫不示弱:“魏革爾堡主確實需要母親,如果你要殺了小夫人,就等同砍掉堡主臂膀,你若覺得小夫人的話不合適,那你認為堡主位置誰能坐?”
千風被魏替的話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