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來一次,我一樣會殺了他。”江瑟無奈的笑了笑:“因為我不只是他的孩子,還是紅地公主。”
“那陛下想成為第二個您的父親嗎?”
江瑟皺起眉:“我不會成為他,我只會比他成功!”
“一個君王如若不為百姓,不為士兵考慮,又要如何成功?”魯長天望著江瑟:“您還想讓克飛亞多多少像您過去那樣痛苦的人呢?戰爭只會讓一個又一個男人變成您父親那樣的人!”
江瑟冷笑一聲,站起身緩緩走向魯長天:“你想要阻止我救我的母國嗎?”
“至少讓士兵們,先把東陸節過了。至少把克飛亞荒廢的經濟和朝野恢復。”
“那我的家呢?”江瑟站定在魯長天身前:“我是紅地女王,我的首要任務,就是我家鄉的安全。”
“可現在,你叫疲憊又飢寒交迫計程車兵再跟你跨過賽溫布河去紅地,他們又能打贏什麼仗?!徒勞犧牲罷了!”
“你不肯幫我。”江瑟攥緊了手心,見魯長天肯定的點了點頭,江瑟憤惱的轉身離去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落得這個境地。
她算到了紅地不會被鷹決城所偷襲,卻沒想到有朝一日,她的兵權會被魯氏一家牽制。
離開家鄉,果然到哪裡都有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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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崩潰的來到密室裡,她把燈給摔在地上,昏暗的燈火照著穆歌朦朧的目光。
“為什麼,為什麼我都已經是西南之地的王了,為什麼我還要被限制!”江瑟抓住瘦的只剩下一半是骨頭的穆歌,絕望的大喊:“到底怎麼樣才算自由,到底怎麼才算?!”
“我不知道……”穆歌抬起頭,望著江瑟:“你捅我那一刀時,你有感到自由嗎?”
“沒有。”
“你當上西南之地的王的時候呢?”
“沒有。”江瑟苦澀的笑了,她鬆開穆歌,說:“自由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幫不了你,我也深陷囹圄。”穆歌抬手擦了江瑟臉上的淚,看她惶恐不安的站直身體,一巴掌扇倒了穆歌:“你假惺惺什麼?!你想殺了我才對!”
“我從沒想要殺你,你是我的朋友。”
“鬼才信你。誰會拿自己的仇人當朋友!”
“因為是我欺騙了你。”
“對,天底下究竟誰值得被信呢?”江瑟平靜了下來,差人重新點上了燈,然後黯然神傷的離開了密室。
但魯萊卻正在寢宮外等待著江瑟。
他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江瑟,就問她為何會這個樣子。
江瑟沒有回答他。
“你知道赤龍去哪了嗎?”魯萊往屋內看了看,繼續道:“聽說有人在克飛亞上空見到過它,但它不在王宮。”
江瑟看了一眼魯萊,又望向他手裡的酒杯:“不知道。”
而魯萊則繼續望著屋內,他看到了江瑟從密室裡走出來,密室裡肯定有什麼讓江瑟如此魂不守舍的東西。
但她連西陸大軍都不害怕,還有什麼東西能讓江瑟害怕呢?
這天江瑟不在王宮,她還特意囑咐魯萊,說自己要去把龍找回來,告訴魯萊不要輕易去自己的寢宮。
魯萊佯裝疑惑的問她為什麼,江瑟說是因為在改造裝修,她擔心施工會傷到魯萊。
等到魯萊到達江瑟寢宮時,發現這裡的確是在改造,但他還是支走了其他人,一個人在寢宮內摸索著,尋找機關。
等他終於開啟了密室大門後,一開始只看到一片黑暗,角落裡有一點燈光,照著一個衣著破爛瘦骨嶙峋的女人。
魯萊十分不解,江瑟為什麼要關著這樣一個女人。
“你是什麼人?”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