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的罪孽,他的確能達成自己的承諾了,可惜又毀掉了自己的一生。
魯萊的噩夢達成了,他會有一個漫長的黑夜,陷入對自殺妻子的愧怍和思念中。
西南部的訊息傳入了帝城島,凱特也對這個事情大為震驚。
凱特問塗戈現在的克飛亞是誰當政,塗戈回答說,將會是穆氏的最後一位王子,穆歌。
“穆歌?”凱特從溫暖的溫泉裡走出來,在幾個宮人的伺候下更衣,坐到了溫暖的毛皮椅子上,接過溫好的熱酒,咕嘟咕嘟下肚幾口,熱汗從額頭順著髮絲留下,劃過他緊蹙的眉頭:“穆歌不是已經死了嗎?”
“不清楚,好像是被紅地女王救了下來。”
“江瑟?”凱特抿了抿嘴唇,感受著唇齒間的酒香:“她是自殺。”
“是的。”
“她可是個有野心的人,怎麼會自殺呢?”凱特有些惋惜的嘆口氣,接著站起身,笑著走到陽臺:“果然啊,女人就是女人,她們放不下情感,放不下家庭,放不下過去。被情感拿捏住的人,只會失敗,這一點女人已經無數次為我們做示範了。男人向來能夠冷血無情,否則也成不了大事。”
塗戈不清楚凱特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通是在褒獎自己嗎?褒獎自己奪走兄長的皇朝,霸佔兄長的妻子,殺死自己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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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值得褒獎的,他現在可是皇帝。
“馬上就是東陸節了。”
“陛下有何打算?”
“東陸節後西陸與南陸朝聖,如若西陸再不來,不如就和西南部聯合好了。”凱特眺望著遠方,看到太后在朝自己宮殿的方向走來。
“南陸不是省油的燈,勒沃不可能是自己死的,魯奇氏的人向來是狠角色,南陸如今的王后,就是一隻狐狸。”凱特眯了眯眼睛,就看到太后已經走到門口了。
太后來到凱特跟前,低頭行了禮,然後說:“東陸節在即,節後全陸使臣會向東陸而來。”
“當然。”凱特微笑著點頭。
太后有些彆扭的轉過身,不願看凱特:“陛下該拿個主意,如若他們有來犯之意,該如何?”
“來犯?”凱特搓了搓下巴,反問:“風情堡不是有據點嗎?”
“倘若西陸像之前那樣走水路呢?”
“走水路可來不了多少隱遁的人。”凱特搖了搖頭,道:“至少要經過邇周。”
“南陸和西陸都要經過邇周,邇周應該如何?”
“這不是太后該操心的事。”凱特拍了拍太后的肩膀,笑著往門外走去:“邇周自然有邇周的辦法。他們有那麼多,擁有未來戒指的戰士。”
太后十分窩火,她踟躕了許久,還是修書一封,讓信鴉送去了腹地的克亞城。
柯梅爾會在御軍隊的帳篷裡接到信件。
克亞城已經被均天城莽足的火力攻打了四輪,但在克拉堡還有御軍隊的幫助下,克亞城堅挺了下來。
可根據探子的彙報,封喬弗將在東陸節前後發起最後一次強勢進攻,很有可能會用上最後儲存的火藥。
柯梅爾連夜回到了城區,他找到了馬克,將太后的信交給他看。
“她想讓我們,發現朝聖帝城島的南陸軍隊有意犯上時,就幫她攔住北上的南陸軍。”
“克亞城怎麼可能,馬上就是決戰,我們就算能勝利,也會損失慘重,如何再……”馬克有些為難。
“但我們是腹地城池,必須抱著赴死的決心,保住……”
“那克亞城的百姓呢?!”德蘭夫人走進議事廳,鏗鏘有力的語氣,並不輸給兩個男人:“如果南陸軍隊大卷襲來,我會讓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