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層,某間豪華套房內。
一張巨大的軟床之上,一男兩女正演繹著一場雙宿雙飛的動人畫面,渾身赤白白的他們互相纏繞在一起,瘋狂索取著各自的需求,以至於偌大的房間中,充斥著靡亂的味道。
“啊……恩……啊……”
伴隨著一聲聲沁人骨髓的**,一個個至高點正不斷的被上演,然而,就在節目馬上就要到達最後**時,豪華套間的門鈴響了起來。
門鈴聲導致興趣略缺自然是有,但男人卻並未有任何打算結束戰鬥開門的意思,依然汗雨如下的征戰每條隧道的深處,彷彿永遠不知疲憊一般。
這一次,門鈴沒有再響起。
數分鐘後,男人終於是徹底完成整段雙飛表演,他先是趴在床上像死狗一樣歇了一會兒,這才穿起衣服,向著豪華套間的房門行去,走時,兩隻大手還不忘記在那兩名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赤條條美女胸前狠狠地各捏了一把,引起兩聲嬌呼。
門被開啟了,一個染著黃的青年中規中矩的站在外面,待看見男人後,先是下意識瞥了一眼屋內,然後趕忙收回視線,恭聲叫道:“堂主。”
“不錯,挺懂規矩的嘛,怎麼了,是不是大熊醒了?”被叫堂主的男人笑道,那是爽後自內心的笑。
黃青年知道他們堂主指的是什麼,按完一次鈴就沒有再按,這是一個規矩,曾經就有一個小子按了第二次鈴,結果就被眼前的男人直接割了老二,場景悽慘無比。
“回堂主,熊哥沒醒,倒是找到了當時和熊哥在一起的女人,而關於熊哥一直無法甦醒的罪魁禍,兄弟們也問出來了。”
聞言,男人來了jing神,心情大好。
身為北海幫蝦堂堂主的王興東,在整個單黃市那絕對也是一號人物,其做生意的本事得天獨厚,在四大堂口裡,是幫主馬浩南最為喜愛的堂主,就因為他交的錢是四個堂口裡最多的。
一週前自己最得力的門徒被人揍得昏迷不醒,成為了植物人,這讓王興東怒火中燒,還苦於找不到罪魁禍,而如今,終於知道了是誰放倒的付熊,不由得他不開心。
“快說,當時到底生了什麼,那個狗孃養的又是誰?”王興東憤怒的罵道。
“聽那個女的說,此人身手太過了得,當時熊哥和李強根本不是毫無還手之力,而起那個好像還和咱們北海幫有什麼過節,他的名字叫做……”
黃毛青年話還未說完,走廊裡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喧譁和怒喝聲,將他接下來的話堵在了喉嚨裡。
“你先過去看看。”王興東極為淡定的說道,在他看來,也不過是顧客之間的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身為一堂之主,這種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了。
黃毛青年應了一聲,對著聲音所在處快跑去,去向正是靠電梯口的位置。
王興東自然不會幹站著,披上一套外衣,也是跟了過去,他想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在自己的地頭上惹事!
至於床上的兩位,見王興東離開,這才開始小聲的聊起了天來,她們是要等王興東回來,畢竟,她們真正想要的東西,還得等王堂主給呢……
迴圈走廊一處,一名身著一套休閒裝扮的青年,一臉輕鬆的站在走廊拐角處,而在其前方和右側,各有十幾個拿著鐵棍的黑西服男子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加起來一共近三十號人,卻沒有一人敢在貿然上前。
不是他們不想上前,而是不敢上前。
因為,在青年的腳下,此時已經有七八個黑西服男子躺在了地上,紛紛捂主身體各處,疼的直哼哼,鐵棍等武器更是散落一地,他們都是因為一腔熱血貿然上前,才落得了這番下場。
王興東和黃毛青年趕到時,眼前正是出現了這滑稽的一幕,近三十號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