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給地頭蛇們看的?
可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演給我看的呢,倒是有些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意思。
還有~,你對督令用那般蔑視的口吻,督令能受的了?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呢?再怎麼說,你沒來玉城時,他在玉城裡也是個一把手,這樣做會不會有些過了。”雨唯一說道。
玄一聽罷,笑著道:“你說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可古語還說泥人尚且還有三分土氣,這不剛好試出來了,督令被我氣的很是惱火,我觀之,督令差點兒就要暴發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卻是突然笑臉迎人,這反而讓我捉摸不定了。
我最初是想‘示敵以弱’,裝出一副外強中乾的樣子來麻痺他們,哪知督令卻不按套路出牌,我只好繼續接著演二世祖的樣子。
說來也怪,你說督令是因為什麼態度大變的?”
雨唯一聽罷,沒好氣的道:“我哪裡知道,你去問督令去。”
玄一聽罷頗覺無語,隨即嘆息一聲,然後說道:“我要是能問出來,早就問了,只是督令的態度轉變的太快,倒讓我覺得此人心機頗深,只怕會適得其反,所以我才對督令說宴席取消,派人領路去城主府,而後再做打算。”
雨唯一聽了玄一的話後,不鹹不淡的道:“人家督令心機重不重的我不知道,但是你的算計,從沒進城就開始了,所以論心機的話,誰能比得過你呢。”
玄一聽罷,詫異的道:“咦,我怎麼發覺唯一師姐你今日總是在懟我呢?”
雨唯一聽罷,呵呵冷笑著道:“被懟了,爽不爽?”
玄一聽罷,頗覺好笑,調侃雨唯一道:“這~,沒想到唯一師姐你還有這懟人的癖好?”
雨唯一聽罷氣急,忙道:“你才有這懟人的癖好,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僅此而已好吧。”
玄一聽罷,笑著回應道:“是是是,唯一師姐教訓的是,師弟玄一受教了,往後記住了。”
雨唯一聽罷,臉上笑開了花,兩人隨後閒聊著,就在此時門外有守衛稟告:“有官員前來拜見,詢問是否召見。”
玄一問過後,得知來人乃是玉城的督守,便回道:“召見。”
隨後玄一對雨唯一道:“看,有大魚來了。”
雨唯一則充耳不聞,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竟是入定了的。
不一會兒,督守便到了。
行禮道:“下官拜見城主。”
“無需行禮,來,坐這兒聊。”玄一指著自己另一側空置著的座椅道。
待到督守坐下後,玄一介紹道:“本官乃一元宗玄字輩的弟子,名叫玄一,而我身旁的這位姑娘也是一元宗的弟子,是雨字輩的,名叫雨唯一。”
督守聽聞後,回應道:“下官名叫燕闕,也是一元宗的弟子,燕字輩的,三年前被任命來此任職,之後便一直在此了。”
“哦?原來你我竟是同門的師兄弟,這倒是喜事兒。
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你可要好好給我說道說道此地的事兒。”
玄一沉吟了一會兒,接著道:“哦~,對了,是多與我講講玉城裡吃喝玩樂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