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說來,城中的部隊絕非是他一家的,有可能是聯合起來的?”特使說道。
繆主薄極為斷定的回應道:“必是如此,而且陳玄一或許連軍權的話語權都沒有。
據我們所知,他本人不過是一元宗的新晉外門執事罷了,隨後便被外放至玉城,要實力沒實力,要人手沒人手的,緊憑他一人,又怎麼敢攻打我金城。”
“倘若這兵權若是真的不歸他管,或許我等還是有可能安然離去,甚至是策反其他人,也不是不無可能的。”特使說道。
督令府大廳內,陳玄一坐於主位抿了一口茶水後,對牛大力說道:“奇了怪了,主薄與典吏二人為何城中搜查不到?這二人絕沒可能逃了,牛大力你說他倆能躲在何處。”
牛大力聽聞陳玄一詢問自己,則是撓著後腦勺吞吞吐吐的道:“這~,俺哪裡知道嘞,統帥你機智如斯都不曉得,俺這蠢笨的,上陣殺敵啥的沒問題,出主意還是算了吧。”
陳玄一沒好氣的道:“你這廝~,哪裡蠢笨了?我看分明聰明著哩,就是不用到正地方。
是不是怕出了主意要是沒找到會背黑鍋?我豈是那種不分事理的人,你這廝~,純屬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
牛大力聽罷,則嘻嘻哈哈的道:“統帥這話說的,俺哪有門縫裡看你了。”
陳玄一頓時無語的道:“嘿~,你這廝長本事了?
言歸正傳,城門處,街道上,皆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我便下令刮地三尺徹查金城官員們的府邸,看有無暗格及暗道,結果並未發現。
所以人應該還在城中,逃是絕無可能逃了的,我等突襲的時候,就連金城計程車兵們都沒反應過來。
而且據收編的金城士兵們彙報,並未見到他們二人出城,所以我認為他倆一定還在城中,倘若我們就此離去的話,只怕城中到時候會出亂子。
而我們遠在玉城,援助最快也要十個時辰左右才能到達金城,即便如此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因此,我決不允許此類事件的發生,在離開玉城之前,必需掃清一切暗中之敵。”
牛大力聽罷,嘆息一聲道:“俺認為他二人應是藏在民房裡,只是我等該麼搜查居民的住處呢?
城中的居民太多了,若一家一家的搜,怕是還沒搜到人早就逃嘞。
而且俺們人手有限,即便加上剛剛收編的金城士兵,也是不夠嘞,反而會打草驚蛇,使得他二人躲得更隱蔽了。”
陳玄一思索了會兒道:“你說的很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可若是不搜查,怎麼也是捉不到他二人的,倘若守株待兔的話時間上又不能確定多久。
唉~,我宗已是與邪道開戰了一段時間了,若是在金城呆的久了,我擔心邪道會對玉成發動攻城。
玉城是我等的大本營,不容有失,可我也不能不管金城,這事兒頗有些棘手。
對了~,大戰雖然已經結束,但是府邸裡的東西都未抄家,不若這樣~,你先去抄家,等抄完了以後我在做打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