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欲靜而風不止,惡到必除。”玄一說道。
雨唯一不解的詢問道:“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的意思了,還能是什麼意思?”玄一回應道。
隨後雨唯一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有什麼計劃嗎?又將怎麼執行的。”
“計劃?哪裡有什麼計劃。
目前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以靜制動,打探訊息,這便是你我二人來金城的目的。
只有蒐集的資訊足夠多了,才能夠著手製定計劃,以應對即將來臨的危機。”玄一說道。
“嘿~,你這說了等於沒說好吧!
所以你壓根就是沒有計劃,來應對即將發生的危機吧。”雨唯一說道。
玄一聽了尷尬的笑了下,而後說道:“也不算沒有吧,在不確定的情況下,發展自身,便是硬道理。
所以我打算回去後便開始招募士兵,制定訓練計劃,以及儲存物資等等,這樣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在短時間內,玉成應該足夠應對了,不會出了什麼亂子。”
“那你這樣子,又和金城督令的做法有什麼區別呢?”雨唯一說道。
玄一先是思索了會兒才回應道:“區別?我是我,他是他,同樣的事情,不同的人,結果也是不盡相同的,怎可一概而論。
金城督令的做法大的方針是有的,可他不注重細節,就如那副招募的告示般,暴露了眾多的問題,若處理的不好,便會有的亂了。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由此可見,金城的督令,心思並不怎麼細膩,在處理事情上,總是會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政策不錯,可惜事不由人,卻又因人而異,使得很好的政策並沒有發揮出應有的作用,實為可惜。”
雨唯一聽了後,笑著道:“哼哼,你想的倒是挺多的哈!可你並未付之於行動,我倒是好奇的很,這場危機你最後怎樣化解的。”
玄一聽罷,望了眼雨唯一,見她正在天真燦爛的笑著,便喃喃自語的道:“我想你可能會,再也不願回憶起……
危機,畢竟是危機,所造成的後果與結果,也總是相輔相成的。”
“玄一你看那有家酒樓。”雨唯一說道。
玄一聽了後,張口便道:“酒樓有什麼好奇怪的。”
隨即便向著雨唯一所說的酒樓望去,而後玄一便呆愣住了。
酒樓的外層建築就如帳篷般遮擋在酒樓的上面,而後由四根柱子支撐著,而酒樓本身的建築竟然是懸空的,漂浮於空中卻又不借外力支撐。
隨後陳玄一說道:“這酒樓確實……確實造型奇異!令人不由的眼睛一亮,頗受震撼。”
“我就說吧,你還說我,哼~,不理你了。”雨唯一話罷,便朝著酒樓行去。
陳玄一見雨唯一朝著酒樓而去,隨後便快步追上。
兩人到了酒樓入口處,雨唯一便詢問門衛,怎樣才能去酒樓裡,待問明後,便叫陳玄一一起去酒樓裡。
而陳玄一卻兀自一人仔細的欣賞著酒樓的建築,嘴裡好像還在不停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