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有用~。”雨心叫著。
錢有用急忙上前兩步,詢問道:“爺~,你喊我?”
“我小師弟說的事情,你也聽到了,可有什麼要說的?”雨心說道。
“爺~,玉城發生內亂的事,有金城的人參與其中。
而金城有實力參與其中的,只有三人,一是督令,二是督尉,三是典吏。”錢有用回應道。
雨心聽了後,先是點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道:“確實有金城的人參與其中,只是我覺得並非是這三人所為,而是另有其人。
督令已經是金城的一把手了,有必要再去搞別的城嗎?成了還好說,可若是沒成還露了馬腳,你說玉城的一把手會怎麼做?”
“我若是玉城的一把手,必定會報復回去。”錢有用說道。
“這便是了,風險與收益不成正比,金城的督令定是不會做的。
而督尉此人,手中雖有些人手,卻絕對不會派去玉城的。
督令與督尉表面上看似和氣,實則兩人暗地裡卻處處防著彼此,頗為的忌憚。
可無奈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有時候默契這東西,只因為雙方實力均等,彼此沒有打破平衡便一直維持著。
你說督尉若是派人去了金城,督令會怎麼想?他會怎麼做?”
錢有用思索了會兒:“督令定會認為督尉是在求外援,而後……”
錢有用還未說完,雨心便接著說道:“而後督令便會打破彼此的默契,那時兩人便是你死我亡的局面,所以督尉也不是那人。
若督令督尉都不是,你說的三人,便只剩下了一人。
可典吏也不可能派人去金城的,那對他毫無益處,反而會隱患頗多,成了眾矢之的。
明面上有兵權的只有督令督尉典吏三人,可明面上沒有兵權的,便真的就沒有人手了嗎?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明面上督守雖不掌兵權,可只要他想,貪墨些財貨,暗中培養死侍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即便如此,也沒可能是他派人去的金城。”
錢有用聽罷,疑惑的道:“這是為何?”
雨心話罷,從納寶裡取出一壺酒水,隨後又取出一酒盅,將酒盅斟滿酒水後,端起酒盅便一飲而盡,而後才緩聲說道:“他若是貪墨的多了,你說督令督尉典吏三人會不會收到些風聲?”
“會~,不管在是如何的小心,總是會有些流言蜚語的。”錢有用道。
所以了,督守想要貪墨錢財貨物,只要貪得多了,便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可若不是督守,會是誰派的人手去的玉城呢?
主薄可沒什麼油水,即便有一些,也是不夠養死侍的。
難道是金城的私人勢力做的?可私人勢力怎麼勾結玉城勢力的?勾結玉城勢力搞玉城,你說玉城的勢力會同意嗎?”
錢有用笑呵呵的道:“要是俺是城人肯定不同意,非但不同意,而且還要去搞他們金城。”
“是了,是了,所以也不可能是私人勢力搞的鬼。
可明明就是金城的人啊,若都不是,這便怪了……
錢有用~,你猜派人前去玉城的那人會是誰?”雨心品著酒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