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了!”陳安安會心一笑。
“不會真是這小子吧?”陳震表情玩味地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心中暗道:如果那天晚上的人真是小默,那他用的怪東西又是哪來的?
“我……”
快十息了,陳離剛要開口,忽然,兩眼一黑,被陳老救下時,已經不省人事。
“好。我宣佈,比試由陳默和陳弘二人舉行。”陳老笑著,轉過頭看向仍負重的二人,“可以放下了,休息一會兒準備比試。”
鉛礦轟然落地,陳默收回雙手。含笑望著自己的父母。
“那個真的是咱們的兒子?”母親君華眨了眨眼睛,滿臉不置信的驚歎。
“好、好、好!”陳老夫人激動得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我晚年得此佳孫,死而無憾,陳家復興有望了呀!”
場下歡聲一片,跟陳長卿同輩的人也都圍過來連聲恭喜。
大家都知道,經過這場較量,陳默的地位已經提高了,說明他不比其他氣通界同等記的人差。
“我……沒輸……”
“噗通!”一聲悶響。陳弘單膝跪地。直挺挺地倒下。
原來他已經僵在那裡,連放下鉛礦的力氣都沒剩下,說了句“我沒輸”之後也力竭昏倒。陳安安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弟弟抱了下去。
場面發展的相當戲劇化,陳弘、陳離雙雙昏迷不醒,比試無法繼續。反而是陳默排除眾議,一舉奪魁。
陳震走到陳默跟前,幫他把一塊一塊負重卸下來。帶著一絲抱怨,說道:“弟。你藏得夠深啊,連你哥都不告訴。”
陳默擦著汗,道:“我只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之前一直心病纏身,今年才偶然痊癒,我沒早些告訴你們,是怕自己不知能活多久。免得你們空歡喜一場。”
陳震抱起他,笑道:“傻瓜,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以後有事千萬別憋在心裡了。”
就這樣。在眾人驚歎的議論聲中,一年一度的祝祭比試結束了。
“客官,剛燙好的女兒紅來咧!”一個棚子搭成的小酒館裡,衣衫破舊的小二站在那裡,在初春的寒風中瑟瑟發抖,依舊笑容滿面的前後吆喝著。
小店裡只有兩位客人。
“剛哥,大過年的,你說大哥怎麼交代咱們這麼個苦差事!”其中一個鼻子上長猴子的人,一邊抱怨著,悶悶地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啊鐵,我們這一次的目的是要教訓一個叫陳默的小崽子,取得他身上的千年玄鐵棍,還有追查大哥儲物袋的下落。事成之後,大哥可以舉薦咱們進烈火宮內堂,你可別把事情給我搞砸了!”拓跋剛一邊說著話,眼角卻瞟著陳家大門。
拓跋鐵苦著臉,欲哭無淚道:“說的輕巧,那陳家氣通界的一大堆,倒還容易對付,只是有個聚鼎界後期的老東西坐鎮,比較棘手。再趕上這兩天連迦藍城的人都跑來湊熱鬧,還讓不讓人活了?!”
拓跋剛皺起粗眉,心裡也是納悶,不由得道:“難道陳家出了什麼大事兒?”
“大事兒,當然有啦!”店小二笑容滿面的湊了過來。
拓跋鐵問:“什麼大事?”
“嘿嘿……”店小二伸出一手,抖了抖。
拓跋剛扔給他一個銅刀幣,“快說。”
店小二蓋住嘴巴,悄聲道:“聽說陳家出了一個天才!”
“哦?”兄弟二人相視一眼,同聲問:“是何人?”
店小二的手又伸出來抖了抖,再次得到一個銅刀幣後,眉開眼笑地道:“是個男娃,聽說還不到十歲,姓陳!哎,真是光宗耀祖咯……客官,小的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拓跋鐵見沒了下文,頓時暴起,“你他孃的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誑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