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兄弟的行為越來越離譜,駱天虹翻了個白眼,無奈道:“阿汙,你到底想幹嘛?大師說你旺紅,你就自己穿著就好了,幹嘛非要拖上我?”
“那不行!大師可是說過的,自古以來紅藍都是相沖的,在這個水逆期間如果遇到了不去避開一點,那肯定是要出大事兒的呀!”
聽到駱天虹這麼說,阿汙趕緊解釋起來,“而且這次行動,大哥可是指定了我們兩個一組呢。我們要是真的紅藍相沖了,那這次任務還能辦得好嗎?
到時候我運氣不好被人給砍了也就算了,但是天虹哥你肯定也是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而導致任務失敗,最後讓大哥失望吧?”
看著阿汙那充滿暗示意味的眼神,駱天虹最終還是沒能抵抗住他的軟磨硬泡,答應了去染一個紅頭髮。不過他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具體要染成什麼樣的紅色,必須得由他自己來決定才行。
對於這一點,阿汙倒是沒有任何意見,只要不是藍色和自己相沖就行了,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紅色,他才懶得去管呢。
回到另一邊,被林涼水不斷催促的孫良添終是不忍心,也不得不把還在熟睡的港生給喚醒。
兩人一番洗漱後,就開車出了門。由於昨晚那頓海鮮炒飯吃得比較晚,孫良添倒也沒有什麼飢餓感。但在路過早茶店的時候,還是打包了一份艇仔粥和一籠蝦餃,讓港生坐在車上吃。
風風火火地趕到了西樓角路的總區警署,這時港生也正好解決了手中的早茶。擦了嘴,做了登記,兩人攜手邁步走進警署。
“孫良添,知不知道你遲到了多久?你又知不知道大律師的時間是很寶貴的!寶貴到我們是按分鐘計算諮詢收入的!”
孫良添剛在警署大廳冒了個頭,還沒來得及打量起四周環境,一個有些狂躁的聲音從他側後方響起。
轉頭望去,不出意料,說話的正是久等自己半天的林涼水。只見他一臉憤慨地衝了過來指著孫良添的鼻子還想罵些什麼,卻被路過的條子給警告了一聲,讓他在警署裡注意點,尤其是不要大聲喧譁。
就這樣,本來有千言萬語想對著孫良添輸出的林涼水,不得不收回了自己那些毒舌語句。只是這突然被打斷了發洩的機會,林涼水原本就因被放鴿子而感到鬱悶的心情,現在就更加憋屈了。
“呵呵,林大狀,別生氣嘛。我這也是沒辦法啊!昨晚真的有急事要處理,弄得挺晚,結果今天早上一不小心就睡過頭了。”孫良添賠著笑,解釋道。
“哦~是嗎?”面對孫良添的解釋,林涼水只是發出一聲冷笑,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和質疑:“我倒是很想知道孫先生你到底在忙些什麼?連約見嫌犯這麼重要的事都顧不上?你知不知道一旦錯過約見時間,想再去申請會有多麻煩嗎?”
聞言,孫良添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再次向林涼水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次真的辛苦林大狀了。”
說完,孫良添重重地嘆了口氣,開始解釋起了自己的無奈:“發生這種事我也不想的嘛!可是昨晚指揮手下砍人這件事,又只能是我出面,實在是脫不了身嘛!”
“砍人?”
“嗯!砍人!”
“你說的砍人是比喻,還是……”林涼水試圖從另一個角度去理解孫良添所說“砍人”的含義。
孫良添一臉認真地打碎了他的幻想:“不是修辭手法,是真的砍人。就是拿把砍刀朝人身上一用力,然後就first blood,接著滋滋滋地飆血的那種砍人。”說著,他還做出了一個揮刀虛砍的動作。
只是這順帶做出的揮砍動作,倒是直接把原本氣勢洶洶的林涼水給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躲避著孫良添手上那不存在的刀。
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