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把自己收拾乾淨,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嘴角親了一下,「那驗完貨,宋醫生還滿意嗎?」
從一個醫生的角度出發,時宴的身體結構和身體狀態都非常的健康,而且都屬於那種最優標準。
而從一個女人的角度而言。
時宴容色瀲灩,身材完美,八塊腹肌人魚線,外加公狗腰,下海掛牌都要七位數起。
偏偏他這個人本身的氣質清冷凌冽如雪後勁松,穿著衣服就是疏離孤傲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
兩廂鮮明對比,很難有女人把持得住。
「還行。」宋景偏頭,也在時宴的嘴角親了一下,「不過下次最好別讓我這麼吊著。」
時宴怔了一下,突然悶笑出聲,「餓了?」
宋景眼尾上挑,眼神帶鉤的睨他,意思非常明確:你覺得呢?
「餓了就帶你吃肉。」時宴開啟車門下車,「無心居的廚師早就已經過來準備了,現在應該都做的差不多了。」
她說的餓是這個餓嗎?
明明知道她說的哪個餓,居然跟她裝上大尾巴狼了。
宋景冷嗤一聲,無視時宴伸來的手,自己開啟車門下了車,往電梯的方向走。
時宴的眼裡漫上笑意,跟了上來。
戚商抱著宴崽站得遠遠的,看到時宴和宋景過來,先按了電梯,「宴哥,老向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嗯。」時宴點點頭,伸手去牽宋景的手,宋景面無表情的往旁邊一挪。
電梯來了,宋景先一步走進去,時宴低笑一聲跟上。
戚商滿心疑惑。
他剛才明明看到宴哥扔了不少紙去垃圾桶,大家都是成年人,當然懂那些紙巾是什麼用途。
那麼長的時間,兩人這會兒不該是情濃意蜜嗎?怎麼看著倒像是宴哥又惹毛景姐了呢?
難道是宴哥時間太長了?
三人坐電梯從車庫上了一樓,戚商提前通了話,向文星已經讓宴宅的管家先把飯菜擺上了。
洗過手坐上飯桌,宋景默不作聲的埋頭吃飯,時宴則大多數時候都在給她夾菜剔骨。
向文星在桌子底下偷偷的踹了戚商一腳,垂著頭用碗擋住眼睛,悄悄的給他使眼色:宴哥和景姐什麼情況?
戚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管是時家,還是向家和戚家,他們從小學的規矩就是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時候基本不會怎麼說。
而宋景忙著吃飯,化那個啥為食慾,比以往吃的更多。
吃過飯,外面的夜色已經很深。
向文星和戚商顯然還有工作要向時宴匯報,宋景拿起包起身,「我先去洗澡。」
「住主臥。」這個主臥是誰的房間當然不言而喻。
宋景撇了一下嘴角,沒有應聲也沒有否定。
時宴眼裡有笑意,看著她氣鼓鼓的走出去了,才斂笑起身,「去書房。」
到了書房,向文星放了幾張照片到書桌上。
「宴哥,你讓我查的人查到了。」向文星道:「在那個時間段去過大溪山的人的照片都在這裡。」
時宴翻看書桌上的照片,眸色森寒。
不對,這些都不對。
當時放了他的血,又給他解了毒的女人,他雖然意識模糊沒有看清楚長相,但他很清楚那是一個偏瘦,而且身形高挑的女人,並且年齡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
「不是這些。」時宴把照片重新扔回桌面,「沒有查到其他的人?」
向文星的神色瞬間閃過一絲一言難盡。
「有話就直說。」時宴臉色沉了兩分。
向文星也不敢再藏著了,又拿了一張照片,「根據一個上大溪山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