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要能重新站起來,我什麼都能忍。”菱花激動的做起來,抓住我的手腕,急切的說道,頗為激動。
“把手給我。”我把上她的脈,“你身體不錯,不過有些抑鬱,這幾天你要多吃多睡,直到我配好藥為止。”
“不能立刻醫治嗎?”她有些失望。
“不行,我最近有事要做。”我看了看無逸,又看向菱荷,“你要不要跟我回宮?”聽到我突然這麼說,菱花跟菱荷都有些吃驚。
“主子肯帶我嗎?”菱荷雖然有些吃驚,可很快就想到不願帶任何人的我,怎麼會突然說想帶著他?
“宮裡有事。”聽我這麼說,一時間誰也沒說話。他們都知道皇上昏迷的事情,也知道他們的主子已經在監國,但那個‘傻王’的稱號卻沒有拿掉。
“菱荷知道了,這就隨主子回宮。”說完他就要回屋換衣服。
“不用,明天你再回去,把你的生意先交給菱花打理幾天,你也不想她每天都無事可做吧?”回身看了一眼有些興奮的菱花,聽到自己有事可做,心理別說有多興奮了,都是哥哥太寵她了,什麼都不讓她做。
“主子,已經不早了。”無逸看了看天色說道。
“你們歇著吧,我們走了。”我起身走向門口。
“主子,您不會再走了吧?”想到五嶽山莊那次,她不告而別,連自己都沒告訴,就帶著狼公子走了。
“呵呵,不會了,如果再走也會告訴你的。”這小子還真是耿耿於懷。
“主子慢走。”聽到我肯定的回答,菱荷竟然笑了,我第一次發現菱荷的笑如清晨的荷花,美豔嬌嫩,不禁愣了一下,回以一笑。
時間真是不等人,幾年的時光當年的小小少年已經長成出水芙蓉。同時我也發現,我看男人的眼光越來越同化於這個世界的女人,認為每個男人都像一朵嬌豔美麗的鮮花,越看越有味道。不過我還是認為自主的男子比較好,對那些脂粉男還是有些牴觸,卻沒有以前那麼強烈了。
已經到了宮牆之上,我發現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看了看天色,今天沒有月亮呢,真是不錯的天氣。
“無逸,你父親跟你弟弟現在在哪?”我突然停住腳,回頭問她。
“在尚書府。”她怎麼突然停下來,問起自己的家事了?
“我們再去趟尚書府吧。”我對著她溫柔的一笑,讓她不禁後退了三步,我笑得更加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出門在外,沒辦法一一回復你們的留言,等我安定下來在補給你們~~~
順便說一聲,此文這週末要V了,跟親們先打好預防針~~~
意外衍生
夜已經深了,漆黑的天空,閃爍著點點星光,皇城中偶爾會聽到打更的聲音,靜悄悄的夜晚,寂靜得有些陰森。
尚書府的偏院,院中雜草叢生,牆上的牆皮有些脫落掉色,跟前面紅瓦高牆沒得比,這裡真的屬於尚書府嗎?如果不是無逸肯定,我還以為這裡是隔壁的小人家,太破落了。
“無逸,你以前就住在這裡嗎?”在這種環境成長,還能對自己母親抱有親情,應該是她父親教育的成果吧,看來她的父親是個知書達理的人。
“是的,我一直在這裡生活了八年,直到跟師傅上山習武。走時弟弟只有兩歲,現在已經及笄了,不知道有沒有找人家。”母親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夫侍,更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子女,弟弟又不是正室所生,更不可能引起她的注意,去年她回來的時候,弟弟已經長得如花似玉,真不想讓別人看到。
“你弟弟幾歲了?”站在院子當中,看到門窗都關得死死的,沒有一個僕人。
“應該已經十七歲了。”原來跟菱花差不多大,希望他能幫忙照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