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準,我賭她不敢來。
這一路又知道了不少事情,陸家的玉器店嗎?好像沒那麼簡單,若我記得沒錯,在姜惜銘譯出的那份名單中,就有一個姓陸的官員,不知道會不會跟這個陸家有什麼聯絡,回去還是找暗衛查查的好。
“主子,到了,就是這裡。”無逸指著一座用草搭的房子給我看,果然是個茅廬啊,還真是夠簡‘陋’的。
“無逸,去叫門。”我重新帶上了面紗,小嗥這時好奇的打量著‘陋居’,和陋居右邊的一條河。
“有人在家嗎?”無逸對著裡面喊著,“請問有人在嗎?”
“誰呀?”從裡面出來的正是在文軒樓大談我的梁啟。見到我們後,她微微一愣,“你們跟蹤我?”她氣憤的皺起眉頭,相當的不滿我們這樣跟蹤她的行為。
“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我淡淡的一笑,她要是不生氣,我還覺得沒趣呢。
“哼。有何指教?”她甩了一下袖子,肯定是氣激了,不然不會做出這個動作。她沒說讓我們進去,也沒趕我們走,就這麼待著。
“沒什麼,只是來拜訪一下你的授業恩師。”我推開院子的門,直接走了進去,管她樂不樂意的,反正我們都來了,不能白來是不是。
“我有請你們進來嗎?你們擅闖民居,不怕我報官嗎?”她憤憤的指著我,這時也不管我是不是男子了,很不客氣的訓斥道。
“可你也沒說不讓我們進來呀,你身為大女子,不會如此小氣吧?”我真慶幸今天是穿著男裝出來,耍賴般的語氣,不會讓人鄙視我。
“……”她果然立刻無語了。
“啟兒,是誰呀?”屋裡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無逸不是說住在‘陋居’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子嗎?怎麼聲音如此暗啞?
“老師,是我在文軒樓碰到的一行人,他們跟蹤我來到這裡。”梁啟向屋子裡的人解釋,臉上閃過一絲歉意,好像知道自己犯錯了一樣。
“你呀,叫你不要到處張揚我說的事,你就是不聽,被人盯上了也是你活該。”屋中之人的話語雖是在訓斥,但我怎麼聽著像是在縱容呢?
“是,徒兒知錯了。”這梁啟剛才還氣憤十足,現在卻像個鬥敗了的小貓,乖順得讓人髮指。
“咳咳……”慢慢的從屋子裡走出來個滿頭白髮的女人,梁啟立刻上前扶住她。“咳咳,圍兒,沒想到會是你。”
“徒兒拜見恩師。”安太傅撩衣跪地,衝著白髮女人磕了三個響頭,看得梁啟直咋舌。
“起來吧,老身早已把你逐出師門,你不必再稱老身為‘恩師’,老身一介貧民,受不起……咳咳……。”這女人才四十多就滿頭白髮,是天生的還是遭逢變故打擊至此呢?看她咳嗽的程度,應該是陳年舊病,又加上這幾天露重,怕是激了涼,犯病了。
“恩師……”安太傅沉重的低下了頭,跪在地上一點都沒有起來的意思。
“先生有意讓愛徒在外宣揚,為的就是吸引一些有心人,不知先生有何見教?”看她犯病的樣子,有些替她捏把汗,這要是再重上幾分,可就得成肺結核了,也就是古代所說的‘肺癆’。
聽我說完,梁啟微微一怔,很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向她的老師,只見她的老師淡淡一笑,有些激賞的看著我,梁啟這會才明白,自己是被老師利用了,她愛炫的性格,常常遭到老師的訓斥。
“這位……咳咳,怕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吧,老身也是不得已才為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的病不能再拖了,她故意讓梁啟在外面宣揚祐王,只怕是衝著祐王的另一個身份‘醫銘’吧。
“老先生所求,可是要讓‘醫銘’前來?”我幾步上前,把住她的脈搏,這好像有中毒的跡象,還不是一種毒,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