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傅聽完我的話,驚異的看著我,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想想就會明白,一個連皇帝都不想當的人,會願意當臣子?
“現今三分天下,我研國早晚會鼎立在其他兩國之上。”一個身穿紫色服飾,拿著一把紙扇在手中擺弄,站在大堂之中侃侃而談,她臉上流露出的自信,堅定固執的眼神,話語的剛愎桀驁,讓我注意到了她。
“雖然你說得不錯,但你別忘了,現因南方大水,災後重建,又碰上先皇去逝,新皇登基,祐王平定叛亂,這些都加在一起,你覺得我國還有那個能力立於其他兩國之上嗎?單說這災後重建就花費了國庫三分之一的銀子。”反駁她的是一個身穿綠色布衣,頭上只繫了一條破布,在她的衣角下,有一塊同色的補丁。
“你好大的膽子,竟質疑當今聖上的能力,枉論朝廷事宜,當今聖上是何等的英明,在她當太女之時,做過多少貢獻,單說南方大水,太女殿下親自把關,處理了所有的事情,安定之後方才趕了回來。吾皇的能力是毋庸質疑的。”紫色衣服的女子一臉鄭重,很是恭敬的樣子。
“是,當今聖上確實有些能力,但若不是祐王,現在當皇上的還說不定是……”
聽了幾句,這綠色布衣的女子好大的膽子,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窮人家的孩子,為何會如此分析當今形勢,竟如此瞧不起我那威嚴洪浩的皇姐,可見她是沒看見皇姐的樣子,若看到皇姐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無逸,你去下面打聽打聽,那紫衣的女子和綠色布衣的女子都叫什麼名字。”我對那個綠色布衣的女子十分感興趣。
“是。”她轉身下樓去了,下面又有幾個人加入她們的討論之中。
“祐王雖說很神秘,可你也不用這樣盲目崇拜吧,我聽母親提過祐王這個人,她生的女生男相,眼睛甚是勾人,卻兇狠得緊,只要是得罪她的,都沒有好下場。二皇女炎佐就是被她流放的,據宮中的人說,那二皇女在及笄的前一晚打傷了她的貼身宮女,她就懷恨在心,在先皇的入葬的時候,當場鞭笞了她。”說話的是一身藍衣,長相消瘦的女子。
“祐王這個人為人傲慢,難以捉摸,特別是她當監國的時候,故意裝傻把所有朝臣給耍得團團轉。”一個穿著黃色錦衣的女子,很是不忿的說著,聽了她的話,我不禁有些好笑,那幫朝臣是心裡有鬼吧。
我這雙眼睛可是跟父後的一模一樣,要是真的勾人,豈不是拐著彎說我父後狐媚了?對了,還有嫣兒也得算上。
“住口,那些都是傳言。”那綠衣女子竟憤怒的為我辯白,“祐王年僅十五歲,把逼宮人全數殲滅,在當監國期間,看不慣那幫朝臣欺她年幼,故此才有裝傻一說。她年紀雖小卻處處行事謹慎,幫助皇上處理朝政,你們知不知道,那治水的妙方是祐王提出來的,是皇上派工部的人配合祐王,寫出那些實施措施的。她的功績還不僅僅如此,祐王還是有名的神醫,深受百姓的愛戴。”
“這綠衣女子是如何知道這些的?看來這綠衣女子不簡單。”我不禁站了起來,看向下面的幾人自言自語道。
“你都是從哪裡聽說的?治水之事可是皇上登基後,第一大措施,怎麼會歸到祐王頭上。”說這話的是紫衣女子,她不屑的瞥了綠衣女子一眼,甚是鄙夷。
“哼,信不信由你。”綠衣女子說完轉身想走,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她知道得太多了。
“這位小姐真的很崇拜祐王呢,不知那位祐王還有什麼地方讓你尊敬的?”我故意改變了聲音,低沉而古韻,像普通的男子一樣的沉聲。
聽到我的發問,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我淡淡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祐王好色,身邊不管是男子或女子都是人間難得的絕色,特別是其中一位男子,可謂是絕色中的絕色,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