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人手去拆,不然我們鎮子早就給那些鋼管佔乾淨了。”
原來如此。
王閩望向遠處的巨大工廠,和裸露在外、如同血管般錯綜複雜的管道,心中暗想道:“有意思,作為西南市的異常,反而庇護普通人,不知道這個聚集地背後是屬於哪個城市。”
“行了,你們走吧,槍也還你們。”
那兩人從地上爬起來,準備要走,聽到王閩要還他們手槍,不由得渾身停頓一下,有些不敢置信。
既著急於拿回手槍,又害怕是王閩在玩弄他們。
畢竟這可是手槍啊!
對於那些怪物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可是極為重要的武器。
尤其是在鎮子這個混亂中相對安定的聚集地,手裡有槍,就相當於高人一等,少有人敢招惹。
“不過,你們要想拿槍對付我……”
王閩將上膛的手槍對準自己的手下,砰地開上一槍,五指一捏,手掌輕輕微震,一顆凹陷的彈頭從掌心裡滾落出來。
“我子彈都接得住,誰敢對我開槍,誰就死。”
說完,王閩將手槍拋還給矮個男子,又叫住了他們:“看你們也算有點本事,應該能聯絡上那個衛陽坤吧,說我有重要的事情在這裡等他。”
“十分鐘。”
那兩人早就被王閩的一手絕活駭得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只知道點頭。
走出兩步,又回頭看看王閩有沒有另外的吩咐。
走出七八米開外,才一溜煙地跑開了。
王閩在破爛的麵包車邊靠了一會兒,又爬上敞篷的駕座,一邊看手機裡的地圖,一邊觀望兩邊的建築。
不知什麼時候,地面上又出現了幾截鏽蝕的鋼管,不清楚有多長,一直通往地下。
王閩眼眉微抬,腳下積累的鬼墨,緩緩流了進去。透過這些管道,不知流往何處。
正這時,不過五六分鐘的時間,一個有些禿頂、身體壯碩的男子,在兩個人的簇擁下,向著王閩麵包車的方向走來。
“我是錘頭工會的臨時會長,衛陽坤。”近兩米的身高,讓他在氣勢上頗有壓迫感。
王閩伸出一隻手,和他握在一起:“我叫李命。”
在握住的瞬間,王閩手上輕輕用力,對面的衛陽坤臉色一變,收回自己的手掌。
“外來的,你不是正常人。”衛陽坤看著打扮奇怪的王閩,皺著眉頭,“我勸你,如果不想哪天突然暴斃,還是早點離開吧,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
“我可沒說是來找地方住的。”
王閩一腳踢在破面包車上,麵包車就像鐵皮玩具一樣,凹下去一大塊,在馬路上摩擦飛出二十多米,才堪堪停下。
衛陽坤連同後面的兩人都是一驚,下意識做出反應。
有兩人已經把手插入衣服,像是要掏什麼東西,被衛陽坤提前抬手攔下了。
“朋友,這是一句忠告,不是在威脅你。之前也不是沒有像你這樣的人住進鎮子,但是後來他們都離奇失蹤了。”
“我是來解決廠子裡的東西的,順便給你們一句忠告。”
衛陽坤面色一變。
作為鎮子裡最大勢力的領頭人,他自然是知道“廠子”意味著什麼。
“你想解決它?先不說你一個人能不能做到,就算可以,我們也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衛陽坤解釋道:“這裡的廠子是很古怪,不過,也是因為有它在,我們鎮子才沒有被那些怪物騷擾,這對我們沒有好處。如果你不信邪,我們也歡迎你加入我們。”
“呵呵呵……”王明像是聽到了笑話,踢了踢腳下不知什麼時候長出來的鋼管,嘲諷地說道:“就憑這東西?我所料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