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店鋪的路上,鄭雅菁開著車忽然問道:“少傑,你說那個黃弘光怎麼樣?”
王少傑將一旁的車窗搖了下來,伸出手感受著風的擁抱:“那傢伙是一個很特殊的人,同時也十分危險,他算是一個極端的種族主義者,為了自己的族群願意做任何事,他會掃平所有阻擋他的人!”
“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你和他很像啊!”鄭雅菁問道。
王少傑眼眸低沉:“我和他一樣?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有著自己的執念,都有著想要保護的人吧!但我們絕對不會成為朋友!”
“為什麼?”
“這個道理很簡單!這個世界很大,總會有些黃鼠狼不幹好事,若是我遇到,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一定會將他斬殺,那就觸動了他的底線,黃弘光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為了報復來找我,他殺不了就會對我的朋友與家人下手,這也同樣會觸及我的底線!所以我們之間只能維持著一個脆弱的和平,一但這個平衡被打破 那我與他之間一定會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啊?這麼嚴重嗎?我感覺他還挺好說話的啊?”鄭雅菁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說道。
“嚴重?”王少傑叼起一根菸:“這可一點都不嚴重,當他知道你以前是趙家的人時難道沒有感覺到他看你的眼神嗎?若不是我在旁邊而且你也沒有直接參與到這件事之中,那他一定會對你出手!當然,我會搶在他出手之前殺了他!但我也會惹到黃家這個家族!雙方都不會好受,所以行動必須謹慎!這個黃弘光在黃家的地位絕對不低!”
回到店鋪,王少傑本來是準備通宵為王纖茗打造兵器的,但卻敗在了鄭雅菁柔軟的嘴唇之上,和她進行了一晚上的深入交流。
等到第二天他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鄭雅菁自王少傑回來之後那是徹底的放飛了自我,沒事便拉著王少傑一起睡懶覺。
將她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慢慢放下,王少傑起了床,此時的王纖茗已經起床正在院子裡練習,王少傑沒有驚動她,而是拿著自己的布包鑽入了一樓的工作間。
從布包中拿出那塊精鋼和落泥放在桌子之上,他便開始了自己的鍛造。
這與電視上鐵匠鋪的鍛造是完全不同的,他打算製造的是一件法器,一件削鐵如泥吹毛立斷的寶劍。
他先是在腦子裡想好大致的圖樣,緊接著拿出了自己煉藥的小藥爐,將鐵棍穿過爐耳吊在半空,緊接著在下面放了一個小爐子,裡面塞滿木炭點燃,把那塊精鋼放入其中,然後割開自己的手腕將自己的鮮血滴入其中直至沒過精鋼,這樣煉出的刀柄便可以向其中注入靈力斬妖除魔,得虧他身體足夠強悍造血能力強,要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撐得住!
剩下的就只剩等待了!趁著這個時間他準備下一道工序需要的東西,那就是鐵鉗與鐵氈,這些東西他都沒有,但不妨礙他去借!拜託宋向陽去旁邊的鐵器作坊借了一套。
等到小鼎中的鮮血與精鋼完全融為一體,他開啟了鼎蓋,準備將落泥放入其中。
落泥是一種非常稀少的東西,只要向其中注入靈力它便會變的如同泥土般柔軟,一般沒什麼用處,但是新增到鋼材之中卻能增加鋼材的柔韌度與堅硬程度,使寶劍更加鋒利。
落泥在王少傑注入靈力之後立刻變成了一攤軟泥落入鼎中,再次蓋上爐蓋等待。
這一次更加考驗耐心,他想要時刻守在旁邊往裡面新增木炭以確保爐內火焰保持旺盛!就這麼過了一天一夜,王少傑鑄劍用的材料便可以出爐了!
等鼎內鋼汁冷卻,王少傑拿起鐵鉗將那塊圓形的鋼柄夾了出來,放在鐵氈上開始一下一下的捶打,這個步驟非常的消耗時間與精力,一旦開始便不能停下,必須一氣呵成!
王少傑已經捶打了不知道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