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德他們繞了點兒路與李鐵柱他們匯合,李鐵柱讓大家先隱蔽,等劉小能他們有人鑽進盜洞後,再給他來個關門打狗!
看見劉小能他們進入盜洞後,李鐵柱率領黑袍士把盜洞圍了起來,外面只剩下熊大熊二幾人。李鐵柱大手一擺全部把他們控制起來,這些野路子摸金匠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跟之前錢三兩用的招數一樣,李鐵柱也用煙燻把這群死耗子給燻出來。劉小能一夥人沒堅持多久就咳嗽不止,紛紛鑽了出來,一個不落得全部被控制起來。劉小能一看李鐵柱,立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畢竟梟雄本性,劉小能雖然驚訝但並沒有亂了分寸。
劉小能滿臉堆笑,語氣恭敬地說道:“塔爺!久仰大名!多次聽家父提起,今日見到真人,實在三生有幸!”
李鐵柱冷笑一聲說道:“呦呵!劉能這個大老粗還能窩出個書香蛋!少他孃的給老子裝他孃的文化人!說,來老子的香頭做什麼?劉禿子沒教過你規矩嗎?”
看到李鐵柱直接發難,如此不給他爹面子,劉小能額頭上的汗直接滴了下來,畢竟理虧在先,如果真要承認搶了塔爺的香,以後在整個摸金界就沒法混了。劉小能急中生智,急忙說道:“我爹時常提起塔爺的威名,小的如雷貫耳。晚輩再不懂規矩也不敢搶塔爺的香不是。塔爺,晚輩有苦衷啊!”
李鐵柱一聽樂了:“苦衷?說來聽聽。”
劉小能聽李鐵柱語氣緩和了下來,立馬換做一張委屈臉,語重心長道:“塔爺有所不知,自從晚輩的手下發現塔爺的盜洞後,晚輩再三叮囑不許打主意而且還要小心看護!直到塔爺順利把大墓摸了我們才能結束看護義務。這不我今天就派熊大熊二到這兒巡邏,就抓到一夥土夫子,要不是晚輩,大墓早就被摸了。晚輩實在關切大墓是否遭受過破壞,但凡有丁點兒閃失,晚輩該如何向塔爺交代?哎,說來也巧,晚輩剛進入盜洞,塔爺後腳就到,弄得我處境非常尷尬,好事變壞事,就是給晚輩十個膽兒也不敢覬覦塔爺的香頭啊!晚輩的一片赤子之心,還望塔爺明鑑!”
李鐵柱被這貨逗樂了,沒想到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落淚,冷笑著說道:“這麼說我還應該謝謝你了?”
劉小能趕緊賠笑道:“晚輩哪受得起塔爺的謝呢,都是晚輩該做的。”
李鐵柱說道:“之前你說有一隊土夫子,是他們嗎?”這時候張宏德他們從隊伍後面走上前來,站在劉小能面前。
劉小能說道:“塔爺,就是他們!抓的好!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夫子!”
張宏德笑著說道:“呦?這不是讓我們見識馬王爺有幾隻眼的人嗎?我現在就在這兒,來讓我開開眼!”
劉小能意識到這次要栽了,詢問李鐵柱道:“塔爺,這位是?”
李鐵柱看傻子似的瞟了他一眼,說道:“我徒弟!”
劉小能趕快賠笑道:“你看這事兒弄的!大水衝了龍王廟,我還以為是其他把頭下的人呢!誤會,誤會啊!”
李鐵柱冷哼一聲說道:“誤會?難道他沒給你說過這個地方有我黑塔標記嗎?你動腦子想想,不是老子的人,誰敢動老子的香?你他孃的油嘴滑舌,跟你爹似的,滑頭一個!你也說累了,走吧,正好去貴府討杯水喝!”
劉小能一看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突然換了一副兇狠的面孔,說道:“塔爺,當真不給劉家一個面子?”
李鐵柱走上前狠狠扇了他一耳刮子,大聲說道:“劉家?好大的面子!換做年輕時候的我,哪會聽你聒噪半天,一刀殺死算了!如果不是給你爹劉禿子一個面子,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走吧,香錢逃不掉的!”聽李鐵柱把話說得如此果決,劉小能一下子洩了氣,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甚至需要兩個黑袍士攙扶著才能走路,最後實在走不了了,就被四個黑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