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但各方面的能力比較平衡,也能算個多面手。
“集合,集合。”桑曼詩吹響了哨子。
不一會兒,目前大名單上的12人肅殺的排列在場邊,就連一向挑剔的桑曼詩也不得不承認,球隊和半月前,天壤之別。
獨孤老頭手段當真不是蓋的,五花八門的訓練方式很有針對性,隊員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身體或者技術上的因素還在其次,那種能讓人真切感覺到、甚至摸得著的籃球素養上的微微提高,卻能讓隊員在精神上大幅前進。
獨孤老頭從教練席上緩緩起身,淡然道:“還有5天,區域選拔賽就要正式開始了。你們在這十多天裡練得很好,我很滿意。你們對全國聯賽期待已久,這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因為訓練過度導致傷病,那對我們已經成雛形的戰術體系會是個很大的打擊。今天我想說的也就是這一點。解散吧。”
球員三三兩兩走進更衣室。
“王少,我聽說你去年被工商的後衛修理的很慘啊。”
王少,陶春雷給王少陽強行按上的外號。
王少陽撇了撇嘴,道:“被虐正常,全國二十多個省,我還能挨個挨個踩完不成?我是王少陽,不是曲耀陽。”
曲耀陽,去年全國最佳新人,華中甘隴化工大學的王牌球員,司職得分後衛,全國亞軍,離全國MVP只有一步之遙。
陶春雷當然知道曲耀陽是誰,他笑道:“這個比喻不合適,你這不是還沒打出新城麼。”
王少陽反擊道:“哥再不濟也比你這菜鳥強。打一局?”
陶春雷不甘示弱的道:“走走走,誰怕誰啊。”
說罷,這兩個新城大學的得分後衛還真在通向更衣室的途中又折了回去。
這兩人平時也時常切磋,技術特點差不多,都是定點型投手,他們誰也不服誰,三分球比賽,一對一斗牛幾乎也都是五五持平。
王少陽清楚,陶春雷比他有天賦,他的射籃技術是苦練出來,而陶春雷有一種他不具備的投手天賦,這廝時常連續不中,但有時也會爆發出讓人咋舌的命中。若有朝一日,陶春雷除掉了身上那五分浮躁,成就應該在王少陽之上。
還未離開球場,在幫忙收拾訓練道具的桑曼對這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她無奈的笑了笑,對兩人的對掐不但不阻止,反而有些欣慰,她知道這是善意的切磋。
現在的球隊很和睦,似乎有了一種以前從未出現過的向心力。以前的球隊,孫剛、龍甲鳴一幫,鄭錦仁、王少陽一幫,兩幫人雖然同在球隊,但感覺始終心不齊。
那個成天掛著陽光微笑的青年,她還始終看不透,但是他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隊內的比賽打得越多,青年由內而外的強勢就在眾人的心裡紮根越深,現在好了,連帶效果就是隊內的氣氛越來越和諧,球員之間的也越抱越緊。
樓羽強悍如此,為什麼也隱隱以這個青年為中心。到現在,桑曼詩才能多少能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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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你怎麼在這裡?”
楚雄看了看從天而降的楚茜,又看了看一旁微微眯眼的付天青,隱約感覺不妙。尤其是前者身後還跟了一幫子護花使者。
爆炸頭,託板鞋,幼眉大眼,楚茜從火車站的露天球場,到新城酒會,再到現在,氣質一變再變,叫人琢磨不透。
“你們新城大的籃球隊,最近很火啊。”不管外貌如何,這女人的腔調還是那般陰陽怪氣,一上來就開始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
“老姐,你幹嘛?”楚雄壓低了聲音,試圖把楚茜拉到一邊去。
但楚茜絲毫不賣堂弟的面子,依舊叉腰堵在球館大門的正中央,託板鞋在地上敲得嗑嗑直響,做足了女流氓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