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琪的手緩緩觸碰到那扇通道口的門,用力一推,原本狹窄昏暗的通道後,空間陡然變得豁然開朗。只見無數瓶瓶罐罐整齊地擺放在四周的貨架上,散發著奇異的光澤。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個身穿黑斗篷的人靜靜佇立在一個巨大的沙丘拼盤前,那人低著頭,全神貫注地默默注視著盤中之物,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
突然,一陣輕微的響動打破了寂靜,那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動作猛地一滯,隨後緩緩抬起頭,以一種近乎機械的動作猛地回過頭來。“梓琪,你來了。”那聲音低沉沙啞,彷彿是從地獄深淵傳來。
梓琪聽到這聲音,心臟猛地一縮,她下意識地想要轉身逃離,可雙腳卻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她緩緩地轉過頭,當看清那個黑斗篷下的面容時,瞳孔瞬間放大,臉上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恐。“居然是劉權!”梓琪在心底瘋狂吶喊。
對於劉權,梓琪的內心深處只有無盡的厭惡與恐懼,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情緒。想起之前去雲南麗江寧蒗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梓琪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開始微微哆嗦起來。那些屈辱的畫面就像電影一般,一幀一幀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放映,彷彿昨日才剛剛發生。
短暫的愣神後,梓琪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緩緩朝著劉權走了過去。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每一步都像是在和自己的恐懼做著激烈的鬥爭。“二當家……怎麼是你?”梓琪的聲音微微顫抖,話語中夾雜著憤怒、疑惑與不甘。她緊緊地盯著劉權的眼睛,試圖從那裡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個能讓她接受眼前這一切的理由 。
昏暗的光線下,劉權緩緩轉過身,臉上神情隱匿在陰影裡,瞧不真切。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冷冽與警惕,“梓琪,你怎麼來這裡了?誰告訴你這個地方的?”那聲音彷彿裹挾著寒霜,在這密閉的空間裡迴盪。
梓琪努力讓自己鎮定,挺直脊背,毫不退縮地迎上他的目光,“我既然能找到這兒,就自然有我的辦法。劉權,你別想糊弄我,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那些女大學生到底怎麼回事?你又在這裡搞什麼鬼?”梓琪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與質問,死死盯著劉權,試圖從他的反應中找到一絲破綻。
劉權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他冷哼一聲,“梓琪,有些事你還是別插手的好,不是你能管的。乖乖回去,就當今天什麼都沒看見,不然……”他微微眯起眼,眼中透露出一絲威脅。
“不然怎樣?”梓琪毫不畏懼地打斷他,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你以為我會怕你?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退縮。那些無辜的女孩在受苦,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你最好把一切都原原本本說清楚,別逼我動手。”梓琪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進了掌心,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劉權微微抬手,做了個安撫的手勢,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那笑容在昏暗幽光下顯得格外詭異:“梓琪,不要著急,讓我給你講個故事。你應該或多或少聽過四大家族詛咒的事吧?”
梓琪聞言,眉頭瞬間擰成一個結,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她下意識地攥緊衣角,警惕地點點頭:“是聽說過一些,說四大家族因為先輩的某些惡行,被下了可怕詛咒,家族一直災禍不斷。這和眼下這些女大學生的遭遇,還有你在這做的事,到底有什麼關係?”梓琪的目光緊緊鎖住劉權,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表情。
劉權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走到一旁的高腳凳前坐下,修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發出沉悶聲響:“看來你知道的確實不少。可你不知道,這詛咒背後藏著更深的秘密。四大家族妄圖解開詛咒,恢復往昔昌盛,便四處尋找破解之法。”他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梓琪,眼中閃過一絲狂熱:“而這裡,就是關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