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2007年左右,我家在許莊街上開藥店,店員李姐每天晚上要回家,可是街上路燈要麼不亮,要麼很暗很暗。如果李姐下班回家途中出事,依照《勞動法》我們要承擔責任。我打電話給我《小崔幫你忙》,於是我第一次上電視了,沒幾天許莊街上燈火通明。
第二次是打市長熱線,應該是2015年左右,我住東方名門最後一排,那是兩套打通的大房子,居然沒有一個車位。於是我與物業溝通,甚至以拒交物業費相威脅,最後負責人王班長無奈地對我說,不好意思啊老師!老小區實在沒法停車。我只好作罷!有一天週末我休息,下來一看居然有車停在煤氣管道的上面,雖然那裡有明顯的禁停標誌,可是咋辦?於是我第一次打。結果是物業動手減少綠化帶,可是居民不讓,事情不了了之。
第三次是前年,姐姐家的百年銀杏樹遭人有意焚燒。現狀慘烈,報警了。姐姐家是我們村的土豪,可以肯定就是他家的某個鄰居。民警反覆調查,沒有證據。白果樹被大火燒燬,不是錢的事,那是一份情感,姐夫家原來很窮很窮,一個寡婦娘領著幾個小孩艱難度日,白果樹是家裡最大的經濟來源,姐夫兄妹倆就是靠著白果樹讀完高中,因此此樹成了一家的情感寄託。姐姐聽到此事,連夜從甘肅jyg回來,我正好放寒假。於是姐姐主動聯絡我,我一看震驚了。姐姐哭著回憶這麼多年來的委屈。我記得小時候的一個夏天,姐姐躺在板車上,姨媽一個人艱難地拉著姐姐去醫院看病的場景,我咬牙切齒!姐姐說每年春節前,祖屋前後的樹不是被砍就是被潑柴油燒焦……正好《民法》剛剛實施,我想出手。我們先去找高港公安分局領導,領導立即電話聯絡,讓我們直接找許莊派出所有關領導。接著列印傳單四處張貼,重金酬謝提供線索的人。我們幾次到派出所調村裡的攝像頭,反覆辨認依然沒有結果。我只好請我泰州電視臺的老同學幫忙,於是刺骨寒風中,《小范幫你忙》的記者來到現場,最終是沒有播出,但我高中同學盡力了。我再次提出撥打,侄子說他已經撥了,沒用!為什麼?我說你仔細說給我聽聽,原來是小屁孩不僅陳述事實,而且自己下結論是農村鄰里糾紛,我的個去!笨豬!我說這樣,你讓你媽媽打,再試一次。小屁孩依然沒有同意。姐姐氣得要在家要上吊在白果樹,母子關係降到低谷。我力勸姐姐,兒子大了,他不同意我們就算了吧,不行你回jyg。可是時至今天提起此事,我依然是憤憤不平。
第四次是兩年前,我媽媽家是門面房,門口是大路,平時老百姓在路邊賣自己種的蔬菜,可是一些重型卡車每次都很囂張,突然緊急按喇叭,我在家都嚇一跳。更可氣的是車速很快,車後留下揚起的灰塵。我火了!直接問發小在許莊找哪個部門?市長熱線!好嘞!沒幾天,路邊醒目標誌,禁止大卡車進出。
:()天堂沒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