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來這朱英臺還真不是普通人,居然認識這金刀河大酒店的老闆,還一句話,就可以把這兩個看門狗給開除了。的確不可小瞧他了。也許他不光有錢,還有權勢。 心裡這麼想,嘴上自然不能說。牛得勝說道:“好了,反正這地方我們只來一次,下次打死都不敢來了。太嚇人了。門口居然會有那麼多下人圍著等著,不知今天在酒店裡消費的是不是成都所有的高官富豪都來了?” 朱英臺道:“這兒幾乎天天都是高官盈門,也很正常,這兒原本就是西川省的衙門迎賓驛館,來這兒吃飯住宿的,不是京城來的欽差,就是外省來這兒考察和交流的大員,本省自然也要派出對等的高階別官員出來接待。聽說,西川節度使大人,也經常在這兒迎賓和召開省級會議。所以,這兒的 門禁要森嚴一些,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來走動的。就拿我這個包間來說吧,一般人就是有錢也不見得能訂到。因為,旁邊的烏尤廳,就是節度使大人的專用廳。今天我進來時,好像隔壁廳人聲鼎沸,應該是節度使大人也在這兒用膳。他的包間門口還站著幾個盔甲明亮的執刀警衛。” 牛得勝和牛得利又嚇了一跳,好傢伙,居然跟西川第一人節度使大人比鄰而餐。實在太讓人意外了,難怪守門的那麼嚴,難怪門口有那麼多的下人和保鏢。他們剛才進來時,看到門廊裡還站著很多錦衣掛刀的男子,現在明白了,他們也在保護節度使大人和貴賓的安全。沒人帶,他們還真不敢進來。 “哦,我的乖乖,我們還是少說話了,要是讓節度使大人聽到了,掃了他們的酒興,我們可能就出不了金刀河大酒店的大門了。”牛得勝和牛得利真的都有點緊張,他們從小到大,見過的最大的官兒,就是退了休的順慶知府,聽說才是個五品六品官兒。而節度使大人是正二品,上馬管兵,下馬管民,還有什麼將軍的頭銜。他們別說見了,就是聽到名字,也會緊張得渾身顫抖。 沒想到朱英臺和他的車伕都笑了起來。朱英臺說:“官兒再大,他也是人嘛,沒有那麼恐怖的。我們是來吃飯的,只要這酒店對外營業,我們在這兒消費,就不違法,他節度使大人就是進來了,我們也不用怕他。除非他給我們免單,我們會謝謝他,別的嘛,不理他就是。” 看朱英臺說得輕描淡寫。牛得勝牛得利也只好笑了笑,反正他們小心點就行了。到了這個地方,就相當於把自己賣給朱英臺了,隨便他怎麼玩吧,沒有他的支援,估計想出門都不容易。“那就好,一會兒真要有啥事,朱兄可得幫襯著點,我們窮人家,生不起事,只求混個肚兒飽。”牛得勝說起了土彎村方言。好在朱英臺都能聽懂。他也笑了笑,就吩咐上菜。 車伕便出去通知門口站著的女小二。女小二隨後就離開,去廚房通知上菜了。 顯然,勝利兄弟來之前,朱英臺都已經點好菜了。 沒多一會兒,天上飛的,水裡遊的,草叢裡跑的,森林裡鑽的,叫得上名兒,叫不上名兒的菜很快上了一桌子。牛得勝和牛得利看了,自是又驚又喜,趕緊說:“朱兄,夠了,我們只有四個人,吃不了這麼多菜。剩多了不好,不利於光碟行動。” 朱英臺道:“沒事,我故意多點了一些,吃不完,你們還可以打包帶回去,慢慢吃,反正現在氣溫低,你們吃兩三天都沒有問題。” 牛得勝道:“那怎麼行,我們豈不成了吃不了兜著走嗎?” 朱英臺笑道:“反正不用你們花錢,客氣啥,叫兜就兜吧,不兜白不兜是吧?” “哈哈,那就客隨主便,我們就不客氣了。”牛得勝也笑著說。 “行,那就不客氣了,既然是來吃飯的,我們就痛痛快快地吃一頓。”說完,朱英臺率先動筷子,卻夾了一個大鮑魚,放到了牛得勝的碗裡,牛得勝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敢下口,還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牛得利。 朱英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樣,問道:“只顧跟得勝兄說話了,冷落了得利兄弟,他怎麼不說話呢?怪我言語不周?” 牛得勝大驚,趕緊打圓場,說:“朱兄,你不知道,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