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我知道那一定很痛苦。”程江越過楊笑向前幾步背對著楊笑環抱著雙臂接著說著:“別難過了兄弟,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男人,就該站著,勇敢的面對一切!”
不遠處,趙錢眼兒累的癱坐在地上,他指著程江上氣不接下氣的罵道:“他媽的!……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會煽情。”
經過一番發洩後,楊笑這時候也早已經從痛苦中走了出來。他慢慢地抬起頭來對兩個人說道:“我沒事兒了,謝謝你們。”
趙錢眼兒擺擺手,他喘著氣說道:“不用。不過從你的聲音裡能夠聽出來,你的心情還是很是有點不太好呀。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倆的話,回頭請我們哥倆好好吃一頓就行了。”趙錢眼兒說完一下子四仰八叉的躲在地上:“哎呦我的媽呀!可累死我了。我是一點兒也走不動了,待會兒你倆揹我回去啊。”
程江背對著趙錢眼兒翻了下眼睛罵道:“瞧你那個慫樣。”
趙錢眼兒反駁道:“老子什麼樣?”
程江又罵道:“往地上一癱,跟一個大字似的,還有臉讓人揹回去,長的倒是人模狗樣,你立多大功啊?”
趙錢眼兒抬頭看了看自己躺在地上的樣子,又看向楊笑和程江兩個人。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兩個人就像是在他的腳底下似的,趙錢眼兒覺得這很有意思,咧開嘴笑道:“胡說!”
程江轉身就往趙錢眼兒的方向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搓著雙手:“哪兒呢?我看看。”
程江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說話的語氣也是很老實人的樣子,要是不熟悉的人還真要以為他在虛心請教呢。
趙錢眼兒見勢不妙,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兩個人於是圍著楊笑一陣的轉圈打鬧。
被兩個人這樣一鬧,冷清的氣氛也活躍了許多。
等楊笑三人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是快要熄燈的時候了。百夫長特意吩咐廚房給他們三個留了晚飯,三人草草的吃過後就躺下休息了。
從這以後的一段時間裡,不甘心吃虧的藩族人又在邊界上與西梁兵們發生了多次摩擦,而楊笑就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每次交戰都衝鋒在前,每次與藩族人交手都是楊笑連斬數人把藩兵們殺的落荒而逃。由於楊笑作戰勇猛連戰連勝,且每戰必是頭功,很快就受到了提拔,接替一位在戰鬥中受傷的伍長,成為了新任伍長。
這天楊笑正帶領手下計程車卒們在一處哨所中值守,突然有一名士卒來報:“我方一處哨所發出求救訊號,似乎是受到了藩狗們的襲擾。”楊笑登上了望臺向遠處望去,只見那裡正有一股股狼煙沖天而起,正是西梁軍受到敵方偷襲時的求救訊號。
楊笑心道:“一定是藩狗們近來接連受挫,想要靠偷襲哨所來找找場子。”他眼珠轉了轉傳令道:“所有人隨我出擊救援受襲哨所!”
旁邊一名士卒說道:“萬一這是藩狗的調虎離山之計如何是好?”
楊笑笑了笑:“一來咱們不走平時巡邏的路線,藩狗們就算想埋伏咱們也埋伏不著。二來就算藩狗趁機燒了咱們的哨所,也不過是幾頂帳篷一堆木頭罷了,咱們很快就能修好。而若是讓對方真的攻下那座哨所的話,那裡面的兄弟們可就要遭殃了。用這一堆破草棚爛木頭就能換來兄弟們的性命,我認為再划算不過。”
到底這是不是藩族人的一場陰謀?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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