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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 稚童純靈

船隻繼續延著沉沙河前行,途中楊笑又為小女孩兒行了幾次針,還在一個小鎮上為她抓了幾劑藥,細細的熬好後一點一點的喂她喝下。經過這一番調養小女孩兒的燒總算是退下來了,但依舊處於昏睡當中。

兩天後進入了貢州府境內,船隻靠岸上陸改乘車馬。楊笑來時原本是騎馬的,但為了照顧小女孩兒的病情特意僱了一輛馬車。因為擔心小女孩兒的身體受不住這一路上的車馬顛簸,楊笑一路上都把她抱在懷裡。

興許是自己有一個悲慘童年的緣故,長大後的楊笑總是見不得有小孩子受苦,從見到這個小女孩兒的那一刻,楊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無形之中就被觸動了。在他的內心裡彷彿與面前的這個小女孩兒產生了一種共鳴,正是這種莫明的感覺讓他忍不住要救下這個可憐的孩子。

在貢州府交接完畢後楊笑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山莊。當他把這個可憐的孩子抱到姐姐面前時,楊落兒竟是忍不住心頭一酸落下幾滴眼淚來,姐弟二人都從這個孩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楊落兒把小女孩兒安置在自己的房間裡日夜悉心照料,在姐弟倆的精心照看下小女孩兒終於一天的好了起來。先是身上的傷漸漸的癒合,再是從一開始的昏睡不醒到後來不時的能睜一小會兒眼睛;從水米難進到能後來飯喂到嘴裡知道自己往下嚥;從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到能夠微微的吐出一兩個字來……。

楊落兒從來都是一個心善又多愁善感的女子,看著小女孩兒一點點的好起來總算是把心裡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一邊擦著淚水一邊哽咽著:“活了,活了,總算是活了。”

這一天晚飯後,忙了一天的姐弟倆坐在屋簷下的臺階上,斜靠著小黑,楊落兒靠在楊笑的肩膀上,兩個人望著天上的星空輕輕的聊著,回憶著,展望著。小時候楊落兒是楊笑的依靠,楊笑常常依偎在姐姐的懷裡,只有躺在姐姐的懷裡晚上才不會做噩夢。長大後楊笑就成了楊落兒的依靠,靠在弟弟強壯的肩膀上楊落兒總能感受到無比的平靜,無比的安心。

楊笑一隻手攬住姐姐的肩頭陪姐姐聊著,一隻手搭在小黑的身上,聊到高興處兩個人還會在小黑身上寵愛的揉弄一下,小黑就像一隻小貓般用它那顆大腦袋在楊笑的腿上蹭來蹭去,也會像一條小狗似的搖著尾巴。

就在姐弟倆沉浸在這份平靜幸福之中時,本來爬在楊笑姐弟身後安安靜靜的小黑突然起身抬頭向身後望去。姐弟二人發現小黑的異狀也跟著回頭望向身後。只見身後一個瘦弱的小身影雙手抓著門框顫顫巍巍的靠在那裡。

看到小女孩兒後,本就活潑好動的小黑立刻起身跑向小女孩兒,姐弟倆的心都抬到了嗓子眼兒,生怕小黑把這孩子給嚇著了。

小黑小跑著來到小女孩兒的跟前伸出碩大的腦袋湊近她,在她身上嗅了嗅。誰知道小女孩兒不但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反而伸手在小黑的臉頰上摸了摸,就像是在摸自家養的大貓似的。看到這兒姐弟倆不約而同的輕出了一口氣,然後又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相望一笑。

從這之後小女孩兒的身子恢復的一天比一天快,原本憔悴蒼白的小臉兒也眼見著紅潤飽滿了起來。從小女孩兒的口中知道了她的名字:“純靈”。至於其它的,再問她就只說是什麼也不記得了。

好起來的純靈對楊笑十分的依賴,總是粘在楊笑的身邊就像個跟屁蟲似的,只要楊笑的雙手閒著就要讓楊笑抱抱。楊笑對純靈也是十分的寵溺,只要得閒,不是把這個小跟屁蟲抱在懷裡就是把她扛在肩膀上。

楊笑出門時純靈就自己跟小黑玩。說起這個來也是奇怪,小黑這個平日裡生人勿近的傢伙自從見到純靈後就跟轉了性子似的,無論純靈怎樣蹂躪它,它還是跟條哈巴狗似的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純靈後面,那幅賤賤的奴才像簡直比在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