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辦法救救他們才是啊。
也只有任以虛......有那麼能力救他們。
“此事事關重大。”
他神色間極為認真的說道:“有明君在朝,天下百姓才能安居樂業。”
“大明出這麼兩個明君,很不容易。”
“他們既然是當今皇帝的孫輩跟重孫輩,那應該幾十年後,就會出生。”
“到時候......你可以給他們調理一下身體。”
結果話音落下,任以虛卻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向他。
朱元璋頓時微微一愣:“怎麼?咱說的......有什麼不妥?”
而任以虛卻是疑惑的說道:“憑什麼?”
“嗯?”朱元璋愣了一下。
“你說,我憑什麼要救他們?”
任以虛卻是認真的看向朱元璋說道:“我是欠朱元璋的還是欠大明的?”
“我憑什麼去救這兩位明君?”
“在你眼裡,我就那麼忠心?”
“還是說,你真覺得我欠他們的?”
“這......”
朱元璋頓時瞠目結舌:“他們畢竟是皇帝......身負天下安危......”
“錯了。”
任以虛卻是嗤笑一聲說道:“他們不是身負天下安危,是身負他們朱家的安危。”
“他們的生死,跟我有個屁關係。
“這兩個皇帝是還不錯,但在我眼裡,只是兩個陌生人,甚至還收我的稅,我見了他們還得磕頭。”
“他們手中握著我的生殺大權。”
“甚至我救了他們的命,還得是我的榮幸。”
“臣子臣子,跟奴隸有什麼區別。”
“你說說,我到底為什麼要救他們?”
“這這......”
朱元璋都被這話給驚到了,這番話過於驚世駭俗。
哪怕是朱元璋已經習慣了任以虛的風格,此刻也是難以接受。
“他們畢竟是皇帝啊......”
“皇帝了不起啊?”
任以虛好笑的說道;“我管他是皇帝還是其他什麼人,只要他手中握著我的生殺大權,我就不爽!”
“只要他有權力讓我下跪,我就特麼的看他不順眼!”
“都特麼的是人,讓我下跪?我跪他娘啊!”
此話落下,全場皆驚。
朱元璋等人都是懵了,在那愣愣的看著任以虛。
此刻的任以虛,神色淡然,臉上卻又帶著一種冷意。
反骨?
那似乎是......一種反骨?
在任以虛眼中,皇帝不是皇帝,而只是一個壓迫他的人.....
而任以虛卻是淡淡的說道:“在你們眼裡,也許我是憤世嫉俗,但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我最多跟皇帝井水不犯河水,想讓我救他?給個理由先!”